不开口,不该说的话乱说。
他的党羽为他解围,“若是要武将前往,交给兵部似乎更好,这本也是兵部的职责之一。”
文宗帝看向兵部尚书,“钟爱卿,你作为兵部尚书,对此事可有什么想法?”
钟坤手持笏板出列,“启禀陛下,微臣以为,容海将军久经沙场,确实很合适。”
另外也有人开始举荐其他人,但文宗帝始终未置可否,他一直在考虑是否要派容海去。
容海去年初还在坐冷板凳,后来才得了些重用,如今容潇在西陲势如破竹,立刻赫赫战功。
按理来说,他是该给些好处,既是嘉奖,也是安抚,能安容潇的心,让其更加忠君爱国。
只是辅国公才交出兵权不久,容潇又有了兵权,若再重用容海会否助长楚玄迟的野心?
文宗帝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相信楚玄迟的忠心,“既都觉得容将军合适,那便定下吧。”
容海当即手持笏板出列,声若洪钟,“末将领旨。”
楚玄寒见状,又恨的牙痒痒,后悔不该提派武将之事,结果为楚玄迟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