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信,便是人利用了他们,借他们之手将这两种能产生毒素之物凑在一起,谋害皇兄与皇嫂。”
楚玄迟说着想到了游项明,又提醒了一句,“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皇兄还是莫要太过轻信于人。”
“迟儿说的极是。”楚玄辰轻叹,“你当初便是因着遭人背叛,才重伤至此,孤确实该更谨慎。”
长孙敏柔恨恨道:“若是南疆之战能大获全胜,打的南昭求饶便好,定要让他们交出那叛徒。”
楚玄迟遭人背叛之事虽不至于人尽皆知,可楚玄辰不可能不知晓,那她想知道便也非难事。
见她这般温柔的女子都忿恨不平,楚玄辰当机立断,“司剑,速将储闻与元肇传来问话。”
司剑在外间,不刻意听的话是听不清里面的谈话,但楚玄辰提高声音吩咐便能听清楚。
他当即应声道:“是,主子。”
楚玄迟讶然,“皇兄要当着臣弟与昭昭面与他们对质?”
他本以为楚玄辰会私下再问储闻与元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