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立马反应过来为啥不能叫小雀儿。
“原来姚爷爷您是大法官,晚辈今日得见真神仙了。”
道士、和尚大部人其实接触的不多,真正民间处理诡异事件,普通人接触最多的是阴阳先生、是神婆。
大法官便是阴阳先生、神婆之中的佼佼者。
想要被称为大法官,不仅需要道行、本领技压群雄、需要德高望重,更需要阴司认可。
这些我也是听师父提过,至于大法官是不是被阴司认可,我也不知真假。
不过能被称为大法官,那绝对是真正的民间高人、奇人。
“什么真神仙,不过是多活了些年头、靠手艺多尽了些本分的糟老头子罢了,倒是你这后生知道那么多事。”
“恐怕师门不简单呐。”
我师承阴山派,如今更是接了阴山祖印,得了阴山鬼术、阴山术字密录,说是阴山派一派之掌也不为过。
不过阴山派秘密太多,似乎还和冥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便留了个心眼,随口搪塞过去,忙将话题拉回正轨。
“姚爷爷,雀儿应该已经把陈小海尸身即将成煞这事跟您说了吧?”
“说了,这次是老头子我疏忽大意了,的亏你发现的早,否则真让尸体成煞,只怕整个陈家湾都得遭殃。”
姚爷爷两条花白厚重眉毛拧着,重重叹了口气,神色严肃的说。
“雀儿说可能是红娘娘在背后捣鬼?”
“错不了,这片地界上山精鬼怪并不多,有能耐借老头子的局搭桥作恶,也只有红娘子能办到。”
“姚爷爷,这红娘真是鬼仙?到底什么来历?”
“这说来就话长咯。”
正当姚爷爷要细说红娘子来历时,张队长一脸冷汗、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尸…尸体不见了!”
跑到近前,张队长磕磕巴巴一句话,瞬间让我们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就连鹤发童颜的姚爷爷脸色也是骤变。
“你说尸体不见了?!”
“不可能啊,尸体是我和爷爷亲眼看着沉入粪池的!你是不是没仔细找啊?”
姚雀儿也瞪着眼睛,忙开口说。
“我也纳闷啊,昨天晚上我们两次看到尸体浮出粪池,这会也抽干了,里头除了动物尸体,没有陈小海的尸体啊!”
说这话时,张队长双手一直在握紧又松开,腿肚子也在不自觉颤抖。
显然陈小海一事到眼下,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其实别说张队长,就连我、姚爷爷和姚雀儿,我们也绝非匪夷所思。
好端端镇在粪池底下的尸体,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守在附近,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走,去看看。”
说完姚爷爷大步流星朝着旱厕走去,速度快的出奇,虽说远达不到传说中的缩地成寸。
但也绝不是一个普通百岁老人能走出来的速度。
“哎,这是办案现场,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
这时候张队长反应过来,忙抬手想要招呼。
“别喊了,这老人家是这片地界的大法官,高人。”
“大法官?这岁数还能做法官?!”
张队长挠着脑袋一脸不解,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瞪着眼睛看着我问。
“你等等,这老人家是不是姓姚?!”
“是啊,张队长你认识?”
“我去!今儿个特么见到活神仙了。”
随后张队长告诉我,这位姚爷爷可是他们这边鼎鼎大名、人人认可的活神仙。
不知道多少达官显贵、上杆子想求这位姚爷爷帮忙平事。
提起这位姚爷爷的事迹,就更玄乎了。
很多年前涨大水,都说是河里头有妖物作祟。
这位大法官姚爷爷一个人撑着一艘小船,到了水里,指着水中就骂了一句尔休要在兴风作浪,否则今晚天不收你,我收你。
结果天刚黑,三道炸雷就劈到了河里,一只大如磨盘的乌龟被当场劈死。
乌龟一死,大水也退了、暴雨也停了。
诸如此类的事迹,数不胜数。
“不行不行,今儿个难得碰到姚老神仙,回头我非得求老神仙给我算一卦不可。”
“张队长你还信这个?”
“别人算我不信,姚老神仙算我信。”
我翻了翻白眼,一脸无奈,一个大男人搞得像是小迷妹见到了偶像。
我也懒得再跟张队长瞎扯,忙转身追上了姚雀儿爷孙。
到了旱厕旁,粪池的确已经被抽干,十几个差人面面相觑站在一旁,个个都是冷汗淋漓,还有人嘀咕。
“不会是队长他弄错了吧?尸体压根不在这?”
“有可能。”
“我倒觉得不会,刚刚陈家湾来了那么多村民,陈家桥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