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晚上没吃什么饭,我给你做了些酒菜。”
“有心了。”陆清风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只是看向木芙蓉,忽然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颤抖着声音说:“你这衣服……”
木芙蓉心中一慌,以为被发现了,急忙说:“就是一件旧衣服,这不是下厨房,怕脏了长裙。”
陆清风没有说话。
只是脸色明显变得很沉重。
他坐下来,也不吃菜,端起酒杯一杯酒接着一杯喝着。
一瓶酒下肚,他脸是越来越红。
眼前的人影也有些重叠。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那个傻瓜,总是会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忙前忙后。
鼻间是淡淡的青草香味。
他喜欢独处,喜欢竹林山水,那个傻瓜就穿着便装,像个花匠忙前忙后。
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总是不想说话。
可是……他不是没有听啊!
“南屿。”陆清风忽然喊了一声。
冲过去一把抱住面前的人,青草的香味让他仿佛回到没有木芙蓉之前。
他声音是覅难以掩饰的苦楚:“其实我也喜欢你,那个时候你太小了,我怕你分不清喜欢和爱。”
“后来,是你不听话,我只是想,磨一磨你的性子。”
“我真的很怕,没有你的生活。”
怀中的女人在挣扎。
可他此刻就像是火山一样,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他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只想要狠狠的,将所有的爱都给怀中的女人。
“陆清风,你给我清醒一点。”
“现在的你,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第一次。”
“陆清风……”
任由木芙蓉如何挣扎和痛恨,陆清风都好像听不见一样。
只要那一声声南屿喊出来,木芙蓉眼眶通红。
她不仅要承受着那样用力的撞击,甚至还要承受成为别人的替身。
凭什么?
那个碧池,都已经死了,凭什么还要压她一头!!!
越想越恨。
甚至咬破了嘴唇,也丝毫不觉得疼。
与此同时,外面的一切,也平息下来。
这注定是难以入眠的一夜。
月光有些惨淡,南屿一直都站在走廊上。
旁边药奴,像是小狗一样,蜷缩在她的脚边睡觉。
隔壁房间,慕十三靠在窗边,看着南屿,默默地喝着酒。
直到启明星亮起,南屿这才拍了拍脚边的药奴:“回床上睡。”
药奴小猫般用头蹭了蹭了南屿的腿,看见南屿回房间睡了后,这才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天亮了。
“芙蓉,清风,怎么还赖床,赶路了……”
“是啊,路途遥远,我们可要抓紧时间。”
沈却早早地站在门口喊。
可房间里面静悄悄的,木芙蓉的房间门,甚至都没有关上。
沈却敲门之后,推门而入:“芙蓉不在?”
“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陆清风的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大喊。
声音是陆清风的。
他清醒过来,一睁开眼睛,旁边就躺着木芙蓉。
床单上还绽放着一朵红梅。
“这……这……”
陆清风惊骇万分。
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愤怒地看向木芙蓉:“你为什么要这样?”
“那酒里有药,对不对!”
木芙蓉是慌乱的,酒水里面的确有药,可谁是给陆清风下药啊!
“我没有。”木芙蓉摇着头,那眼神既委屈又迷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
这一招,百试不爽。
可这一次,陆清风却没有相信她说的话。
眼中全是愤怒和怀疑。
“那你为什么要穿南屿的衣服,你可知道,这件衣服是我给她买的,只有在我的湖中岛上,她才会穿这件衣服。”
“而这股特殊的青草香味,也是我湖心岛上花卉的味道。”
“你倒是说说。”
木芙蓉眼睛陡然瞪大。
“是那个女人给我的。”她暗叹不好,她被人算计了。
“呵呵,你又在说谎,对吗?”陆清风满是痛心:“芙蓉,她给的衣服,你怎么会要?”
“更何况还是这么破旧的衣服,你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穿上。”
“就算是她给的,也明确告诉你是南屿的,你才会穿上,对吧?”
陆清风气愤不已。
就连呼吸都格外沉重。
可是,他还是狠狠咬牙,痛心疾首地说:“我已经答应了师尊,要娶你。”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