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拿棍子的棒棒。
他有把握冷不丁冲进去带走吴朝阳,但那意味着计划将彻底泡汤,这一架也白打了。
李韬奋看向周围,看不见赵雨亭,也看不见严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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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举着望远镜,“啧啧,还真是起伏跌宕啊。但看着架势,这小子要完蛋了啊!”
赵雨亭双手平放在大腿上,手心微微发汗。
“这小子是巫县人,按照十八梯的规矩,他这个年纪的外县棒棒必须被赶出去,但黄土火各种手段都用尽,他仍然还在十八梯。”
高放抿了口咖啡,“手机免提的声音太嘈杂,我很好奇刚才他对黄善平说的后两句话是什么,竟然能引得黄善平突然暴怒打破僵局。”
骆长明摸着小手指上的戒指,淡淡道:“雨亭,他到底在等什么,你又在等什么,表面上看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但我不相信没有你的布局。”
赵雨亭缓缓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骆爷,还请您多点耐心看到最后,自然就知道此事跟我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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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街麻将馆二楼,窗户虚掩。
阔面无须的中年男人收回目光,冷笑道:“冯坤找我干掉严文武,严文武又找我干掉黄土火,这帮垫县人向来团结,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他对面坐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人,但风韵犹存,举手投足烧气十足。
“戴爷,这严文武是疯了吧,既然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不但不跑,还反过来找我们干掉黄土火。”
男人面色微冷,“十八梯安静太久了,偶尔出来一两个疯子活跃下气氛,不挺好吗。就像趣。”
女人微微一笑,手指抹过红唇,柔声道:“戴爷,黄土火与我们私下交往甚密,我看就别浪费时间在这里看戏了,人手我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严文武死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
男人摇了摇头,“不着急,黄土火这些年有点飘,嚣张跋扈久了的人,得适当敲打敲打,免得捅出篓子引火烧身。”
女人透过窗户缝隙看向外面,吐出舌头舔了圈嘴唇,媚眼如丝。
“这小家伙看起来很可口啊。”
男人眼皮下垂,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一只蝼蚁而已,即便侥幸活过今天,也活不过明天。”
女人幽怨地叹了口气,“哎,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