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就把云溪苛待过的下人，全部找出来。

听着他们一个个的说过云溪做过的恶事，方楠直接让他们，把云溪的样貌描述出来。

不是说云溪在府里作威作福，苛待你们？

没见过你们，怎么苛待你们？

如果没见过，只是道听途说，那也是背后乱嚼舌根议论主家，该罚。

如果见过，为什么描述不出来？那是不是证词都是谎话，也是该罚！

单独询问，所有描述不出来的人，都被方楠严刑拷打。

从这些下人的口中，方楠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章娇做的。

但是，章娇现在，对自己仕途还是有很大的帮助。

为了仕途，方楠忍了下来。

可在方父过世之后，方楠继承南石侯的爵位，自己也在朝堂上爬到高处，方楠对章娇动手了。

云溪走后的每一天，方楠都会想起那三年的点点滴滴。

每想起一次，对章娇的爱意就减少一分。

每想起一次，对章娇的恨意就增加一分。

后来的方楠，也不同房，自己在书房藏了一张云溪的画像，时刻的观摩。

之后，却从方家，传出主母偷人的消息。

云溪所遭受过的，方楠让章娇，全部经历一遍。

而偷人这种事，章娇怎么自证？

只要有几个下人说，亲眼看到有男人进出章娇的闺房，章娇说什么都不可信了。

至于其他下人，谁能言之凿凿的说，章娇没偷人？

偷人还能给你看到？你怎么确认章娇没偷的？

世人可不看证据，只看结果。

结果就是，章娇直接被方楠沉塘。

这还不能说明，章娇偷人的事实？

章家，甚至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可是，这些又有什么用，云溪，在很多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