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策划的,同为一个父亲,蒋老爷子却把家业全权交给蒋厅南母子,季家怀恨在心,拿他身边的人下手杀鸡儆猴。
曾一度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口嗨归口嗨,始终没有确切的证据。
陆肆侧目看他:“阿醒,我觉得你得提防着点。”
季醒性格就跟他那张脸一样张扬,出生好,生来就不怕事。
“我防什么?况家的事他还敢扯上我?”
他眉眼嘴角是上扬,可脸部一点笑意都没有。
你仔细看才能看清楚,季醒他就长那样,无关他笑与不笑。
贺明周跟陆肆相视两眼,前者出声:“扯不扯上你是其次,况野毕竟人不在了,这事咱能避则避。”
对于香山项目,一开始季醒是不愿的。
他甚至懒得跟蒋厅南这帮人打交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跟他们本就不是一个道上的人。
季淑真三番几次在他耳根子边软磨硬泡。
季醒倒不是有多心动才答应,是纯粹觉得念叨烦了。
“这事我自己有分寸。”
大理石酒几上摆满红红绿绿的酒,精致的酒杯不过人食指高度。
杯杯像是精心勾兑好的毒药。
季醒囵吞都不带打,连饮了三四杯,他抹了把嘴角:“大家都是做生意赚点钱,人都死了好几年了,我就真不信他蒋厅南有多仗义,还把人掘尸刨坟的挖出来指证。”
提起口气,陆肆:“还真别说,这几年他一直在查。”
“是吗?”季醒笑了笑:“看来游戏比我想象的要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