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了作为大姐保护弟弟们,有人敢来她们家捣乱,她绝不容许!
“听起来像是宋大山的母亲。”林竹拉着林桃的衣角,眼中燃烧着怒火,却又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听她的口气,家里肯定出了问题,这老妇人真是气死我。”
“我去看看情况,你身体不便,就别出去了,你的安全和孩子们最重要。”林桃站起身,轻拍林竹的手背安慰道。
林竹点点头,打开窗户向外窥视。
“你们是谁?”周芸慧看到外面聚集了十几个人,心里顿时有些害怕。但她没有退缩,紧紧握着扁担,横在门口阻止他们进入。
“我要找林竹,让开!这个女子把我的儿子藏到哪里去了。”一个妇女喊道。
林桃缓缓走出,严肃地说:“您找宋大山,为何要到我家来闹?”
宋大山的母亲钱氏,为人强势,因兄弟的帮助,将宋大山安排成了衙役,因此在村子里十分傲慢。此刻她身后跟着一大群亲戚,气势汹汹。
“这事与您无关。”钱氏虽不敢轻易得罪林桃,但急躁之下言语也不客气:
“交出林竹,若不交出,我们只能硬闯。我的儿子被她迷惑,差点让她进了家门。一定是她用了什么诡计,让宋大山躲了起来。”
林桃冷声道:“林竹是我买来的仆人,大娘有事可以跟我说。她很少出门,何谈勾引?
再说,宋大山即将成亲,早已与林竹断了联系。您是不是该去他未婚妻那里找找?无端指责我的人,我不能接受。”
林桃面对这种局面,正在思考对策时,村长匆匆赶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见到钱氏的行为,严厉地斥责道。
宋大山的父亲擦着眼泪说:“村长,我儿子丢了啊。”
“我知道。”村长皱眉,眼里有同情,但语气坚定,“村里的人会帮忙寻找,你们为何来这里闹?林娘子为村子做了很多好事,大家不会同意你们这样做。”
村长的话给现场带来了短暂的平静,也为解决问题提供了一线希望。
钱氏悲痛欲绝,呼天抢地:“我儿子不见了啊。”
面对这无理取闹的一幕,林桃举起手来,正色道:“若宋大山真藏在我家,愿遭天谴;若不在,诬告者自食恶果。”
她誓言沉重,让已经绝望的钱氏瞬间失去了支撑,瘫倒在地,不省人事。宋家人一时之间乱成一团。
林桃冷眼旁观,并未出手相助,而是对着村长说道:“董叔,若无他事,我就失礼关门了。”
村长摆摆手表示理解:“你去吧,昨晚给赵家的公子看病,直到凌晨才归,这事村里人都知道。”
林桃随即关上门,牢牢拴上。她长舒一口气,心里却在嘀咕:宋大山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人玩起失踪,真是莫名其妙。
转头间,她看到林竹正从窗户往外看,曾经那对灵动的眼眸此刻却如死水般沉寂。
“林竹,没事了。”林桃心痛地说。
“呵呵,本来也没事。”林竹淡淡回应,神情木然。
那个男人,在抛弃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陌生人。
失踪?最好一去不返!
周芸慧忿忿不平:“善恶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想必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这才惩罚他。说不定现在正躺在哪个山谷里扭伤了脚,或者掉进河里成了落汤鸡呢,哼。”
林桃轻声说:“你少说两句,去看看景荣在哪?别让他听到家里出事,吓着他。”
话音刚落,仿佛说曹操曹操到,世子急匆匆的脚步声便传来。
“娘!”他用力敲门。
林桃迅速开门,见儿子并无异样,心中稍安,用帕子为他擦汗,安慰道:“没事,看你跑得满头大汗。”
因为跑得太急,世子脸色通红,汗水淋漓。
这时,林竹突然问:“桃儿,会不会是柳子做的?他知道我的遭遇,曾说过要替我出气,教训宋大山。”
林桃犹豫了一下:“会是他吗?他已经走了五六天了。”
世子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会是他做的,盐帮有严格的规定,不允许成员因私事与官府的人起冲突,更别提动手了。宋大山虽然是个小衙役,但也是官府的人,柳子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在盐帮里,大家互相照应,如果遇到麻烦,应该报告给老大,由他们来决定如何处理。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林桃感到困惑。
“我去打听一下。”世子迅速作出决定,在得到林桃的点头后,便急忙跑出去了解情况。
林桃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安,她试着说服自己,可能只是因为林竹的事情。
不久,世子回来告诉她们,原来宋大山前天晚上没回家,他的娘子钱氏起初以为他在县衙加班,并未在意。
今天早上,城里有人来访,她便托人带了些新鲜的小樱桃给夫君,想着他要么自己享用,要么可以送人。
然而,送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