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两耳光。安娜走到安雨欣身边,轻轻蹲下身子,温柔地抬起手,帮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轻声说道:“你也看到了,这就是一头疯驴,别人还叫他武骡子。你要是想走,我能保证你安全。你要是想留,就点点头,我派人和许虎去说。不然到时候害人害己。”
安雨欣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抽抽噎噎地说:“我不想走。”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得我心疼不已,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着。
安娜起身,转过身来,微微仰着头,俯瞰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说:“倔驴,哄哄人家去吧。”
我还真不习惯在安娜或者柳青面前哄别的女人,可毕竟这事我又有错。可当着她... 我真有点抹不开啊,安娜看着我满意的对有些手足无措的我笑了笑,随后拍了拍肩膀,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这女人也真是,吃醋的时候恨不得掐死对方,遇到事了反而比我想的豁达,亏我还学心理呢。罢了... 罢了,先哄哄安雨欣吧,都快哭得岔气了。
我缓缓走到安雨欣身边,慢慢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心中满是愧疚。我抬起手,想要帮她擦去眼泪,却又怕她躲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轻伸出手,用拇指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轻声说:“雨欣,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安雨欣抬起头,看着我,眼中还带着一丝委屈和恐惧,小声地说:“我和许虎真的没什么,我心里只有你。”
我把她轻轻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因为哭泣和颤抖的胸膛与我紧紧贴着,当那剧烈放缓了些,我才拍抚着她的背,轻声说:“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发脾气。”
我正抒情呢,就看到安雨欣胡乱的用胳膊,抹了一把泪,直接站起身来,这可吓坏我了。难不成又要走?我试探着问道:“雨欣啊,你干嘛呢?”
她头也不回,对着自己扔出去的外套一阵翻找,鼻音很重的碎碎念着:“妈的,烟呢?”好家伙,被安长河当儿子养了二十年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她就在那里胡乱翻着,不过这眼神儿真够一呛,不就被卫生纸盖住了吗。于是我“啪”一声拍在她屁股上。她瞪了我一眼,骂道:“你有病,老娘抽完烟就走。”
我笑着捡起那个烟盒,故意说:“喂,这儿呢。”还没等我说完,她就一把将烟抢了过来,此时我看着她哭红的眼圈儿,又嘿嘿笑了笑,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不耐烦的说:“你抽不抽?”
三分钟后,我和安雨欣蹲在地上,一人手里夹着根烟。她情绪慢慢平复了,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我,那带着哭腔又夹杂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傻子,其实我也不怪你,你这么一闹,我心里反倒踏实了。之前啊,我总觉得你就是跟我玩玩儿。毕竟咱俩第一次的时候,你把我认错了,从那以后,我不戴上那头黄毛,心里就不踏实。”
我苦笑着,按灭了烟头,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嘴唇。安雨欣回应了我一阵,随后轻轻推开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也听别的女人说了你和柳青的事儿。我也不争别的,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
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柳青那大嗓门:“喂,怎么回事啊!卫兵都干嘛吃的,有间谍都不知道,那个窃听器在那儿听呢!一会儿装了炸弹,你们都不知道!”
我和安雨欣赶忙起身出去查看。好家伙,就看见柳青揪着那个圆滚滚的小胖子张玄之出现了。张玄之手里还紧紧握着他那个所谓的“修仙者探测仪”,这会儿被当成窃听器了。
柳青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一头浅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细眉高挑,薄唇紧抿,满脸的不耐烦。我在心里暗自吐槽,这姑奶奶,什么时候能改改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抱着她都睡不着觉,最近也是她太忙,我才不能不缓解了一些。不过实话实说,有她在我身边还不够着急的,可没她在我身边,我爱对别人着急。
“青姐,这怎么回事啊?”我开口问道,眼睛看向张玄之,心里满是疑惑。这小胖子怎么又搞出这么大动静,还被柳青当成间谍给抓了。
我扫了一眼张玄之,只见他瑟瑟发抖,圆滚滚的身体像是被吓软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眼神惊恐地在柳青和我之间来回扫视,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小胖子平时虽然话多,但关键时刻却显得格外怂。
柳青见我盯着张玄之,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肉色的粉末,随意地扔到我面前,语气不耐烦地说:“小武子,你看这是啥玩意儿?”我好奇地接过那包粉末,探寻的目光看向柳青,却发现她只是耸了耸肩,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我正要开口询问,张玄之却突然慌乱地插嘴道:“这……这是刚才一个人当着我的面溃散了,一阵风刮过去,他就那么变成灰了……我还得到了这样一张纸!”他说话时声音颤抖,眼神惊恐,仿佛刚刚经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