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说道:“陈德铭,我已经提醒过你多少次外交人员必须学习政策,认真考试。我每次看你的卷子都是60分,当时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拿六十分,为的是向我展示你的能力。现在看来你是真的也就是个及格的水平啊。”
随后一把抓过来桌上的一部座机,笑得异常狰狞地说道:“给鞑靼斯坦的喀山那边打电话,让他们24小时以内给我换个听话的大使过来。否则我自己就能做主和喀山断交。”
武新宇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陈老,阴恻恻的说:“您如果连传声筒都做不好,就给我滚出去,和那群找不到工作的流民作伴去。”
赶走了那位陈老,太子爷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悠悠的长出了一口气。他真是太烦这群“正统”官僚了,他们给武新宇的感觉很怪。这群人做正事的时候很傻,而涉及到人事任命,他们的鼻子就像是狗一样灵,嘴巴像是末世前村头晒太阳的小老太太那么碎。
就拿荀子期来说吧,他喜欢张欣欣的事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可偏偏就是那些末世前的旧官僚可以打听的门清。
这倒不止是出于好奇心,亦或是八卦。主要是末世前的官僚总是把“人事即政治”当作圭臬。当事情涉及到他武新宇这位太子爷的小姨--张欣欣的时候,那群家伙就更加疯狂了。
这群人打听这件事,倒不止是为了一个个小团伙们拿着矿泉水瓶里的茅台喝上半斤的时候,吹牛逼用的。而是这群坚信”人事即政治”的邪教徒们,拿来揣摩上意用的。毕竟荀子期和张欣欣的故事里,还有个更重要的人物就是武新宇的爸爸…那位九省督帅武廿无。
这群邪教徒相信,只要能揣摩透了督帅的心思就能顺风顺水,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无往而不利。
这些所谓的“正统”官僚们,把“人事即政治”当作圣经,谁不把“人事即政治”当回事,谁就是不上道…就是没档次。他们成天琢磨着谁和谁走得近,谁和谁又有了矛盾,仿佛这些琐碎的人际关系就是政治的全部。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可能的权力信号,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以攀附的机会。
但武新宇却深知,这种所谓的“人事即政治”不过是官场中的一种歪风邪气。真正的政治,不是靠琢磨上司的心思,不是靠拉帮结派,更不是靠打听小道消息来揣摩所谓的“上意”。真正的政治,是为百姓谋福利,是为国家的稳定和发展出谋划策。是实实在在的行动,而不是这些官僚们的大型和珅模仿秀。
他想起自己父亲武廿无常说的一句话:“政治不是用来玩弄人心的,而是用来解决问题的。”可这些官僚们,却把政治当成了游戏,把权力当成了玩具。他们为了自己的升迁,不惜牺牲国家的利益,不惜破坏官场的风气。他们把精力都放在了这些无意义的勾心斗角上,却忘记了自己作为官员的本职。
武新宇站起身来,走到会议室的窗边,望着窗外的庐州城。这座城在末世的风雨中依然屹立不倒,靠的不是这些官僚们的勾心斗角,而是靠他父亲把战火推到庐州以外,更是靠无数普通人的努力和牺牲。他回过头,看着会议室里那些空荡荡的座椅,再想想那个在他父亲面前像是磕头虫一样的陈老,到了他这个少帅监国面前就是那种得意忘形的模样,可真是太可笑了。
武新宇当然知道陈老这种人之所以在他爸爸出国后风格迥异的原因。如果把庐州比作森林的话,陈老这种人就像是猴子。武廿无就是成年的大老虎,猴子们敢摸武廿无的老虎屁股,轻则枪毙,重则夷三族。所以他们就是一群磕头虫。
现在轮到他这只小老虎掌管这片森林了,那些猴子自然就会凑过来试探他的底线。一旦他接受了所谓的“专业建议”,那么就会起个性质很恶劣的头,各种自命不凡的猴子,就会跳到他这只小老虎的头顶上蹦迪。这就是旧官僚们的另一个特质…欺软怕硬。
武新宇恨恨的念叨着:“好奴才…你们真是一群好奴才。你们是算准了我不好意思和父亲告状啊。好好好…真是好得很。”
武新宇的愤怒在会议室里爆发后,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的额头和鼻翼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会议室的温度并不高,但他的身体却因为愤怒而变得燥热。他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随时都能喷出火焰。
此时身为教师和谋主的顾永清走进会议室,看到武新宇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惊。他快步走到武新宇身边,轻声问道:“少帅,您没事吧?”
武新宇转过头,看到顾永清关切的眼神,他的愤怒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顾先生,我没事,只是那些官老爷让我太生气了。”
顾永清点了点头,他理解武新宇的感受。他从桌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武新宇:“少帅,喝口水,冷静一下。”
武新宇接过水杯,他的手微微颤抖,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