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痕迹。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愤怒和无助的复杂情感。
钟小琪看到,那些曾经坚不可摧的鳞片,此刻已经变得七零八落。公牛的脖颈处,巨大的伤口血肉模糊,断裂的脊椎裸露在外,每一次挣扎都让伤口更加扩大,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它已经没有力气了。”钟小琪低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知道,这是公牛最后的挣扎,“都过来吧,没事了。”
公牛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哀鸣,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做着最后的告别。它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微微的抽搐,那双曾经充满力量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泽。
钟小琪走近几步,蹲下身子,轻轻触摸着一块掉落在地上的鳞片塞进背包里。
“去开车把这个大家伙运回咱们连,让炊事班,烧水准备吃牛肉。”钟小琪回头招呼着她的队伍。
一排长胡丽丽一擦额头的汗水笑道:“连副,一会儿切块大的给连长送去。”
钟小琪尴尬的撇撇嘴,笑道:“知道了,你们先吃我会给李媛留下的。”
此时谢宇航的卧室内,那个被惦记着留一块肉补补的李媛正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一样费力的用嘴呼吸着,她全身酸麻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洁白的被子覆盖着她曼妙的身材,只露出她雪白的肩头。
谢宇航正靠在床头抽烟,手中的烟头散发出微弱的光芒,烟雾在空气中缭绕。他那双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种色眯眯的光芒,仿佛在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油腻的微笑,两颊上的酒窝在光影下显得有些深陷。他的目光时不时地在李媛的身上游移,那种贪婪的眼神,就像是饥饿的人看到了美食一般,充满了渴望和满足。
谢宇航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床头的柜子,那种节奏感透露出他内心的得意。他的鼻孔微微扩张,随着吸烟的动作,时不时有烟雾从鼻孔中喷出,最后伸出舌头再次舔了舔自己干涸的下唇。
此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额前的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一部分眉毛,于是他随后捋了捋头发,再次钻进被子。
谢宇航钻进被子那一瞬间,一股油腻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李媛不自觉的转过身子小声抱怨道:“谢宇航你这家伙没完了吗?”
谢宇航听了李媛的抱怨,似乎更加得意了于是把香肠嘴印在李媛的脖子上,手则握住李媛的肩头,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甚至还将李媛转过身来。现在的谢宇航看李媛在躲闪自己的目光,于是笑道:“我是不是很棒。”
李媛被谢宇航看得索性闭上了眼,她的眉头微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挣扎和无奈,似乎在努力适应这个新的局面。可是谢宇航的小动作却摩擦的被子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李媛轻轻地推开谢宇航的手,试图保持一定的距离,但谢宇航却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离开。李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她知道,现在的谢宇航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舔狗了,而是她的男人。
李媛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新的谢宇航。过去她真的很烦这个家伙,可现在如果这个家伙没良心,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她真就麻烦了。
午夜时分,李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钟小琪笑着递给李媛一大碗牛肉,笑道:“新娘子来吃碗肉补补。”
“去你的,什么新娘子,谁的新娘子?你不许胡说八道。”李媛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假装生气地轻拍了钟小琪的肩膀,但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戏谑。钟小琪则是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无辜表情,双手捧着碗,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钟小琪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碗递得更近了一些,“不过说真的,你看看这牛肉,炊事班可是炖了一下午,香得很,你确定不吃点?”
李媛无奈地接过碗,轻轻嗅了嗅,那股肉香确实诱人,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白了钟小琪一眼,然后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享受着肉香在口中蔓延的感觉。
“嗯,确实不错。”李媛点头认可,然后又故意板起脸,“不过,你这次可欠我一个人情,知道吗?”
钟小琪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放心吧,连长,这次打猎的功劳,我一定会记在你头上。再说,谁让我们是闺蜜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李媛被钟小琪的话逗得忍俊不禁,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轻松而愉快。她们相互调侃,分享着彼此的心事,就像是战场上彼此依靠的战友,又像是生活中无话不谈的闺蜜。
最后让我们将视角放回飞虎军营地的正中的指挥部,那座三层的小楼中。此时的周元青和所有人的表情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凝眉看向桌面,一份文件是安长河送来的大意是说晋省省主李国良的病重,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另一份不能说是文件,而是一份庐州日报,上面写着“今我方已经克服齐鲁省全境,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