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汽车零件和柴油,这是绝对变不出来的。虽然大家都是用氢氧化钠或者氢氧化钾合成生物柴油,但是人家生产的柴油就是十六烷值就是高出他们很多。
人家的氢氧化钠和氢氧化钾的纯度都高出很多,残渣分离,油脂转化率以及提纯工艺的都是堪比末世前的高品质柴油。烧了这样油的车开起来和末世前一样安静。
他们燕赵省也想过分析这些买来的柴油里面是不是有十六烷值改进剂,并且组织了不少人员进行攻关。虽然大家都猜测这里面含,有机钡,也有一部分猜测含有机钾,但是龙国南方的是不具备大量的钾。所以研究方向更倾向于有机钡作为有机金属化合物的一部分,或者醚类化合物,比如甲基叔丁基醚(mtbe)和乙基叔丁基醚(etbe)。亦或是脂肪酸酯或单烷基脂。
不过因为燕赵省末世前是个农业省和一些初步工业品生产的大省,对于燃油的研究是一没设备,二没市场需求,即使在实验室做出来了。在市场上还没有什么竞争力。甚至还发生过好几次危险气体泄漏事件。所以就废弃了这个项目,而他就是从科技人才被迫转行做外交人员的众多人员中的一个。
张越看了看垂头丧气的刘青山,笑道:“小老弟,你有三十吗?”
“我二十八,张参事您...”刘青山话中带着颤抖,那张已经被晒得黝黑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他看向那就像是末世前开足了美颜的女网红,一样白嫩的手指和脸。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会叫自己小老弟。于是他试着问道,“张参事您今年贵庚?”
“痴长你一轮,今年40也是属羊的。”张越说着居然坐直了身子一种老大哥的姿态劝道,“还是那句话富贵险中求,你想成点事要下本钱的。这次我要许长杰的人头,你回去想办法说服安长河宰了许长杰。我可以在督帅那里让他保留一万人的军队。否则就等着和赵连一样玉石俱焚吧。事成之后,我们会取缔这里的外交部,你就是我的副手懂了吗?”
刘青山听到张越那句话的一瞬间,额头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也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他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可就连他刚刚握紧的拳头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这位刘协理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张越,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向对方,试图从张越的表情中寻找一丝线索,判断这是否是某种试探或是考验。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声音几乎发不出来。
他的脸色由苍白转为潮红,又由潮红转为苍白,这种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他感到头晕目眩。他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几下,但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入冰凉的空气,让他的内心更加冰冷。
最终,刘青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尽管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低声说道:“张参事,我……我尽力而为。”
就在张越和刘青山准备要许长杰项上人头的时候,当事人许长杰那只血流的右手,经过一番简单的包扎后。纱布的边缘虽然还有些参差不齐,显然是匆忙中包扎的结果。纱布上还隐隐可见一些暗红色的血迹,透过白色的纱布渗透出来,宛如一朵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
许长杰看了一下质地略显粗糙的纱布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的他真的有点后怕了。当面顶撞武廿无这个六省督帅的特使,被对方勒令当众下跪踩手还不算,刚才那些劝他要识大局顾大体的人,现在一个个都像是躲瘟神一样,看到他就躲得远远的。
武廿无爱灭人满门,他当然知道,可过去都是当故事听的,真当事情落在自己头上,让他这个6英尺4英寸的汉子,也有些发怵。怎么自己就混成这样了?自己还真是个大傻子呀,怎么就当这个出头鸟呢?
他坐的那辆吉普车缓缓地在这座混凝土废墟中前行,燕赵省赵都市的那一座座高楼,如今已成为了断壁残垣。
曾经繁华的街道上,布满了破碎的玻璃和扭曲的钢筋,车辆残骸横七竖八地躺在路边。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腐臭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许长杰看赵武灵王的雕塑孤零零地矗立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曾经雄伟的身姿如今也显得破败不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哀,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沧桑变迁。
城市的角落里,长满了杂草和荆棘,它们在废墟中顽强地生长着,仿佛是这座城市最后的生命力。一些破旧的广告牌摇摇欲坠,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一些曾经的商业广告,以及画面中有个搔首弄姿的女人。
许长杰看着窗外的景色,那辆破旧的威利斯吉普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不停地的跳跃着。颠簸的路面让许长杰手中的打火机火焰摇曳不定,每一次车辆的跳动都像是在挑战他的耐心。他试图将烟头凑向那跳动的火苗,但连续几次都未能成功。许长杰的眉头紧锁,心中的烦躁如同这颠簸的道路一般,起伏不平。
“该死!他妈隔壁的。”他低声咒骂,用力将打火机按在座椅上,试图稳定火焰。然而,车辆的颠簸似乎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