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穿着一身得体的米白套装裙,头上包裹着一条白色的纱巾,戴着一副镜片很大的墨镜,还戴着口罩,这打扮几乎把整张脸都包裹起来了。尽管是这样,张玉洁还是非常的谨慎,在王清江示意她坐下的时候依旧没有摘下墨镜,只是把口罩拉下来表明身份后,随即说:“文宰公,我那个同学的事,您务必帮帮忙。”
张玉洁的声音即使在这种摄像头级的破音效下都可以听出虽然有些矜持,但还是带着讨好的意味。她特意在说文宰公的时候,把公字以一种轻柔的语气说出来,既不是撒娇式的讨好发出的上扬语调,更不是公事公办的清晰念出那个“文宰公”中的“公”字。而且在说出“帮帮忙”之前,她就刻意压低了声调以至于说到最后的“帮帮忙”的时候就多了一种弱女子的可怜。
王清江在听到张玉洁的请求后,他的面部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似诚恳的微笑。他的嘴角上扬,形成了一个和蔼的弧度,但眼神里却没有笑意,这种不一致表明他可能在心中打着算盘。
他的手势也透露出他的心理状态。王清江在张玉洁说话时,右手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是一个典型的思考或计谋时的动作。他的手指时而停顿,时而又快速敲击,显示出他内心的矛盾和权衡。当张玉洁提到“我那个同学的事”时,王清江的敲击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这表明他对这个请求的重视。
在张玉洁说话的过程中,王清江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保持着沉默,这种沉默可能是他在考虑如何利用这个机会为自己谋取利益。他的眉毛微微挑起,这是一个好奇或惊讶的表情,可能是对张玉洁的请求感到意外,或者是在思考这个请求背后可能隐藏的信息。
当张玉洁提到“务必帮帮忙”时,王清江的面部表情变得更加温和,他点头的动作虽然幅度不大,但速度很快,这可能是一种下意识的同意或安抚对方的动作。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有发出声音,这表明他在谨慎地选择自己的言辞。
在张玉洁提出请求的过程中,王清江的四肢动作相对较少,他的身体保持静止,这可能是为了表现出一种沉稳和权威感。他的坐姿也相对正式,背部挺直,双手放在桌面上,这种姿势显示出他对当前情况的重视和对张玉洁的“尊重”。
不过我一个倒放和慢放,就让他看着张玉洁说话时转瞬即逝的贪婪,都被我尽收眼底。
“哎呀,玉洁夫人。这种事,您给元首说说也就是了。我们下边这些人也都很难啊。”王清江的回应表面上听起来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和困境,但实际上,这句话背后隐藏的信息更为丰富。首先,他没有直接拒绝张玉洁的请求,这说明他并没有关闭进一步沟通的大门,而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和空间。
而张玉洁本就是赵连那庞大后宫中的一员,如果真的她能让赵连言听计从,又何必舍近求远的来拜托王清江这个宋省的“宰相”呢?他那句“我们这些下边人”说得听起来又委屈又诚恳。可他还是潜意识的看了看张玉洁的纤纤玉指,本能的咽了咽唾沫。这种描述说起来很夸张,但是王清江是个官场的老油条,所以他这类微表情的时间一般被压缩在零点几秒,也就是不死盯着他看并且有所准备根本难以发现。
“元首,怎么会听我这个妇道人家的呢?”张玉玲顿了顿继续说,“文宰公,您是元首的老朋友,您又是咱们军政府的肱骨之臣。您给咱们的高院打个招呼,饶她一命就好了。”
我这时候按了暂停,开始了今天的竞猜,于是不无得意的说:“美芳,安娜,青姐,你们三个猜猜王清江的下一步举动。谁猜对了,我就奖励一台大野驴摩托车。”
“哇靠,可以啊小武子。”柳青甩掉自己小黄鸭形象的人字拖,揉着下巴坐在我们四个人睡觉的大床上。“我要是王清江,一把就薅住那个小妞的腕子....mua..mua...算了,我不知道。安晨曦你来。”
安娜虽然不是心理学相关领域毕业的,但是她作为我出征后管理了一百多万人的庐州半年多的留守长官,还是摇了摇头,她沉思了一阵,“看这个王清江虽然眼睛里贪婪。不过他说话倒像是个官场的老油子。他应该不是摊手就是微微摇头。美芳你说呢?”
“他看起来是个利益优先的人,应该会暗示好处。”王美芳这个末世前就就金陵王家的大小姐,显然对这种人多了一层的理解,这倒并不是安娜对人的认识不够深刻。而是末世前,安娜就只是个有钱的富二代。她的爸妈又是常年在国外生活,那里的政客一般对她们家那种能提供资金支持的人更加谄媚。而她末世后又当了我的庐州留守长官行辕的负责人,所以她分析的人更加谄媚,即能办不能办都必须给她一句痛快话。
我作为看过这段视频的人,自然是知道,柳青,安娜,美芳三个人猜得都对也都不对。柳青说出的是想法,可给王清江几个胆子敢抱住宋省军政府元首的小老婆的脖子像是啃猪蹄子一样亲呢?安娜说的更加类似于潜意识中的谄媚,而王美芳说的也是种官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