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么凶干嘛,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倒从没见过这样的喜欢,你分明是在玩弄我。”
“啊——”
她拉长音,然后笑着凑近,“猜对了,但是没奖励。”
“你的目的是什么?让我放弃追究你的身份?还是说比起这些你更想玩我。”
闻瑾拉住她,把她带到了树后面,但那树并不粗壮,因此还是能够隐隐约约看到他们的部分身体。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南浔后知后觉。
性冷淡会长好像被她逼疯了。
闻瑾把她的退路通通挡住,然后冰凉的手掌捏住她下颌,镜片底下的眼眸逐渐被失控填满。
他靠近,近到呼吸交融。
“席部长,你非得把我逼成同性恋才满足吗?”
“可是我又不是同性恋。”
南浔还是笑着,因为脸被捏住而不太好说话,但这副模样反而更加俏皮。
她看到闻瑾明显愣住,笑得肩膀颤抖,“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和玩弄会长你并不冲突吧?”
“你怎么可以?!”
“说实话我确实不喜欢你,只是想看看你冷淡的假面裂开的样子啦。”
“哦对了,会长,和你亲吻其实没什么感觉。”
听到这些话,闻瑾脑海中那根因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不顾那些学生会的成员还在朝这边看,他直接吻了下去。
这次是他主动,唯一一次主动。
但他却被推开了。
那个人狠狠的用手背擦着嘴,嫌恶至极,但唇瓣微肿的模样却比之前说喜欢他的样子要真实多了。
闻瑾笑出声来,内心却愈发不甘。
“是你把我逼成这样。”
“关我什么事?”
“席部长,我总算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称你为水中月。”
“莫名其妙!”
对方就这样冷酷无情转身离开,擅自招惹他又丢下他,善变又恶劣。
那边的方维早已把无关人士都带走,而被留下的闻瑾无力沿着树干滑落,颓然坐在地上。
刚刚的吻引爆了他这些天所有极力控制的糟糕想法,他不合时宜想起偶然在不同的地方听到的那些人对“水中月”下流的臆想。
他现在想的,要比那些人过分千百倍。
闻瑾呼吸困难,把手缓缓放到了皮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