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们去罢,只是印信我不能给,你觉我冥顽不宁也好,认死理也罢,不愿就是不愿,我不愿叫我与文盈之间横叉旁人,也不愿旁的女子夹在我们之间受本不该受的委屈。”
贺行润这下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他又在屋中踱步两圈,最后连着叹了好几口气。
“好好好,你的事我不管!不就是流放吗,大不了到时候我同你一起走,左右我有银钱,我就不信了,钱使到了位,你过的还能憋屈?我干脆现在就回去,赶紧将你的盈姨娘安排到杨州去置办田产,最好到时候你一流放到实处,直接就有姨娘孩子热被窝!”
说着,他袖子一甩,转身便出了门去。
商行溯原本在外门守着,瞧着贺行润进去的时候鬼鬼祟祟心虚的很,出来的时候又似生了一肚子的气,他下意识拦住贺行润。
“可是说了什么?”
贺行润冷哼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该问你的别问!”
说着,他又看了陆从袛关押的地方,低声道了一句:“就属他最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