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讨好着些,待日后……你怕是受不得这般多的重视了。”
文盈原本俯了俯身就要往出退,听她这话,却又莫名觉得这话里怪怪的。
什么叫待日后?听起来,感觉她好似知晓些什么,并不像在单纯的嘲讽她。
文盈想了又想,终于站定了脚步,没有再继续往后退。
而是将她所有的困惑都化作了勇气,抬眸对视过去:“奴婢身份低微,本不该同您说这些话的,只是奴婢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这般不喜奴婢?”
徐侧妃面上满不在乎:“什么喜不喜的,我想说什么边说什么,难不成你一个伺候人的,我还需得与你好声好气的言语?”
“奴婢自是不敢的,只是奴婢自认为未曾得罪过您,也不知您又为何说待日后种种的话。”
她顿了顿,故意威胁她:“三皇妃曾说不许您插手外面的事,莫不是您又违背了皇妃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