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曾听到你唤我。”陆从袛也是有些慌了,只是面上还维持着镇定,“他们若真得对你如何,我待你去——” 文盈摇摇头:“确实什么都没做,公子大可放心。” 她看着他,眼底波澜难辨。 陆从袛虽心中还心疼着她,但却是松了口气:“幸好——” “幸好只是言语吗?言语便不重要吗?”文盈竟难得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原来在公子心里都是不重要的,难怪从前,公子对落在奴婢身上的言语,都不曾在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