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住呢?” 她眼眸闪过一丝光亮,似是杀意,就如同那日在巷口她撞见她对着穷苦人变脸时,想要妍儿来来处置她一样。 文盈脑中的弦猛地崩断,几乎是本能的,她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跪下求饶是她这么多年做的最习惯的事。 她将头重重磕在地上,祈求她能给自己留一线活路:“奴婢愿听姑娘差遣,只愿姑娘给奴婢留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