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想点头应下,但又怕自己应的太快,反倒是要惹皇妃生气。
只能硬着头皮道:“只是奴婢担心,唯有您一人会在意这些。”
三皇妃皱眉:“什么意思?”
“奴婢自称不配,便是因为这话是旁人爱听的。”
文盈说的坦然,面上没有半分伤心,亦或者是什么委屈:“奴婢如蝼蚁,原本便不该出现在贵人眼里的,但因大公子的照顾,逼迫入了贵人的眼,便成了一缸好颜色里的墨点,奴婢得自损,才能叫贵人们心里舒坦。”
这些是钱妈妈从前教她们这些奴婢的,文盈一直分奉为圭臬。
但却听三皇妃嗤笑一声:“这都是什么歪理,真贵人、明理人,便不会在乎这些,你事事想着身份、强调着身份,才是小家子气,叫人瞧不过眼。”
话音刚落,她一顿,旋即抬眼向文盈看过去,顿觉:“原来你是也将我当做那些泛泛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