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你也许是恶灵，你看到的我也可能是恶灵。”

“怎么可能？我难道不知道自己？”

“镜子是什么？能复制影像，你说你是真的，也许只是镜子的幻象。”

要证实有没有假，只能用毒药来试验。

他猛地将毒药按在自己胸膛。

“啊——你是疯子，你是疯子。”

石泉水看着身前的“自己被腐化之毒”侵蚀，嘴角不由上扬了几分。

“怎么回事？我刚才是在你身前，怎么会在你身后？”

落月突然看到石泉水出现在身前，差点就刺了过去，听到惨叫声才反应过来。

“恶灵，你一开始做的很完美，我也以为我就是我。不过你刚才变成恶灵想要逃离时，我就发觉不对劲。”

“错就错在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便幻化成我的样子。而中间我并没有一丝察觉魔气，所以让我产生了怀疑。”

落月收起短剑，但长剑还是紧握于手，“疯子，你就是疯子，那毒你想用在自己身上？”

“好，你可以杀了我，但你同样会杀了镇灵，他一死，这里就会崩塌，你们也会死。哈哈哈......”

石泉水揉了揉鼻子，“你错了，死对它而言才是解脱，不过你先死，它有足够的时间告诉我它的秘密。”

死灵在腐毒的作用下，迅速瓦解，不到几秒钟，它就只剩下一团污泥一般的东西。

“解决了？”

“没有，恶灵只是没了躯体，它还活着。镇灵和恶灵是一体，除掉恶灵，镇灵彻底死了。”

石泉水很想救镇灵，但真的没办法，两者已经融为一体。

纵然只是拘禁，对镇灵来说反而更加痛苦。

“你真的要杀了它？”落月弱弱的问道。

“要不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