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闻不问吗?”
刘柳面色凝重,语气中满是愤慨与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管情况怎样,自古以来杀人偿命,这是天理国法。向慧残忍地杀害了周春梅,她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这是必然的。话说回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替凶手向慧辩解开脱?不管你们怎么诉说她所谓的冤屈,她实施了杀人行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再怎么巧言令色都无济于事。”
沈凌汐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透着寒意,冷冷说道:“周春梅难道不该杀吗?其实你们这类法官,都在该被清算之列。若是能将你们替换成真正公正的法官,百姓们的日子或许才会好过些。”
刘柳闻言,心中一阵刺痛,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与愤怒,她直视着沈凌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样的言论太过偏激。我们法官群体,绝大多数都在秉持着公正的原则,兢兢业业地履行职责,为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付出努力。每一个判决都是经过严谨的法律程序和深思熟虑得出的,绝不是你所认为的那般不堪。”
听到刘柳这般言辞,温景安与沈凌汐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某种默契。随后,他们不再理会刘柳,温景安转过身,面向抢救室内周春梅的家属们。此时,抢救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悲伤气息,家属们沉浸在巨大的哀痛之中。温景安微微提高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探寻,缓缓问道:“你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吗?是不是也认定周春梅毫无过错,所有的错都在于向慧?”
周春梅的丈夫陈文曲红着眼睛,悲愤地转过头来,怒视着温景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春梅她一生正直,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她为了公正的审判日夜操劳,却换来这样的下场,你们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
球球也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法官,她总是教育我要做个正直的人。向慧阿姨杀了我妈妈,她就是坏人!”
年迈的母亲被人搀扶着,泣不成声:“我的女儿啊,她一心为公,怎么就遭了这样的罪……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给我女儿抹黑!”
沈凌汐神色清冷,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周春梅的确已经死了。但我有能力让她重新活过来。可就你们现在这副态度,那就准备料理她的后事吧。”
温景安满脸无奈,重重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哎,给了你们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却不懂得珍惜。凌汐,咱们还是走吧。”
周春梅的丈夫陈文曲向前跨了一步,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愤怒:“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只是来捣乱、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请离开,别再打扰我们。”
沈凌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哼,你们以为我是在说笑?我能复活周春梅,这是你们唯一能让她回来的机会,可你们却像无头苍蝇一样,只知道沉浸在悲伤和愤怒里,根本看不清局势。”
球球虽然年纪小,但此刻却毫不畏惧地大声说道:“就算你真能让妈妈复活,我们也不会接受你的条件,我们不会认同你那些歪理邪说!”
沈凌汐轻轻挑眉,脸上浮起一抹无谓的笑,“不接受也无妨,我本就没对你们抱有多大期望。你们这般固执,不过是在浪费自己最后的机会罢了。”
她微微仰起头,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你们以为坚持自己的看法就能捍卫所谓的正义?其实不过是被狭隘的认知蒙蔽了双眼。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有太多被所谓‘公正’掩盖的黑暗。周春梅只是其中一个牺牲品,而你们却还守着陈旧的观念,不愿正视这个世界的复杂。”
周春梅的母亲被气得浑身颤抖,身旁的人费力地搀扶着,才不至于让她瘫倒在地。老人用颤抖的手指着沈凌汐,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你……你这个女娃,年纪轻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女儿从小就心地善良,立志要做个公正的法官,为大家讨公道。她为了这份工作,付出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你们根本就不知道!”
老人说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她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只为了能把案子审得更仔细,让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公平的对待。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这样污蔑她!”
三岁的妞妞,好像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异样,奶声奶气地问:“妈妈怎么还不陪妞妞玩呀,这些叔叔阿姨在说什么呢,妞妞听不懂。”
稍作停顿,她又小声嘀咕:“外婆怎么哭啦,是不是妞妞不听话惹外婆伤心了?妈妈快来告诉妞妞该怎么办。”
陈文曲强忍着悲痛,轻轻抱住妞妞,声音沙哑地说:“妞妞乖,妈妈太累啦,要睡很长很长的觉。妈妈很爱妞妞,就算在睡觉也会一直保佑妞妞。咱们不要吵妈妈,好不好?”
沈凌汐满含怜悯与悲愤之情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仅仅只有三岁大的小女孩儿,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后说道:“唉,真是太令人惋惜了!如此天真无邪、懵懂无知的孩子,本应无忧无虑地享受童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