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晋王范毅憋着一肚子火气,怒气冲冲下了朝,骑着马回到了自己的晋王府。
却说范毅下了马,大步流星朝着王府里面走去,径直来到了王府书房的外边,一推门,迈步就走进了书房当中。
等进了书房之后,范毅想起早朝会时的那般经历,心里头不由得是越想越气。这位大皇子殿下按耐不住心中的那一股怒火,忍不住一掌拍在自己面前的书案之上是破口大骂。
就在这么个时候,晋王范毅忽然间就听见身边背后有人说话:“少主切勿心焦,莫要太过动气,不知遇上了什么麻烦之事?”
晋王范毅一听到这个声音,心中顿时一喜,连忙回头看去。就见在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然站着一人。
就见此人头上戴着一顶海蓝色的一字巾,身上穿着一身海蓝色的袍服,腰里束着一条海蓝色的大带,足蹬一双海蓝色快靴,浑身上下一身蓝
往脸上看,此人面如古月,二目炯炯有神,壁纸口阔,颔下一部白胡须,年纪大约能有个五十多岁。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玄影卫的卫首大人卓明海。
晋王范毅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卓叔父来了,这心里头不由得是一阵大喜,连忙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卓明海连声道:“叔父您怎么来了快快请坐。”
说着,晋王范毅便拉着卓明海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随后。这位晋王殿下自己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了卓明海的对面。
卓明海刚刚坐定,便开口问道:“老夫听手下的弟兄说,少主下朝回府,满身的怒气,不知究竟是何等缘故?”
卓明海说着,言语间透着一股关切之意,脸庞之上也有一抹隐隐的担忧浮现而出,显然对晋王范毅很是关心。
晋王范毅听了卓明海的这一番话,脸庞上的神色再度变换,一抹愁容显现而出。随后,他叹了口气,无奈道:“唉,不瞒卓叔说,今日小侄与曹环老贼在朝堂之上交锋,不知怎么整个过程当中都被那老贼给牵着鼻子走,毫无办法,当真是苦恼啊!”
“嗯?!”卓明海闻言,这心里头当时就是一动。他倒是没能料到,自家少主已经和老贼曹环交锋了能有两年多,一向是胜多败少,这一回竟然会被老贼打得这般凄惨。
想到这里,卓明海的心里头感到越发疑惑,不由得开口问道:“敢问少主,不知那老贼曹环在今日早朝会上究竟使了什么手段?”
晋王范毅闻听此言,这心里头不由得又是一阵的烦躁,脸庞之上的忧愁之色更浓,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瞒叔父,今日早朝会上,父皇亲自出面主持,招集群臣商讨了那一月之后秋日宴的诸多事宜。我与老贼曹环也正是为此交锋起来是这么这么回事情。”
说着,晋王范毅就把今日早朝会上,自己和太师曹环交锋的一系列经过,从头至尾,详细地向卓明海讲述了一遍。
最后,这位晋王殿下缓缓开口道:“小侄和苏丞相,王元帅三人被父皇封为了秋日宴的主官,这说起来还是老贼曹环的功劳,不过我总觉得老贼曹环心怀不轨,似乎已经布下了一个巨大的圈套。”
话说到这,晋王范毅的脸庞之上神色又是一变,眼中也是有着一抹愤怒之色闪动,沉声道:“而且父皇一下子下旨把顺州军的两位大帅和一批将领给召回京城受赏,只怕我大齐边关防务会变得有些空虚。若是北辽那帮番奴趁此机会举兵南下,那情况可是大大不妙啊。
我在朝堂之上向父皇说明利害,希望能少召回些边军将领,以保我大齐顺州边关防务稳固,但最后依旧没能起到太大效果,父皇虽说少召回了一部分边军将领,但依然下旨把顺州边军的两位元帅全都给召回了京城。
如此一来,我大齐边军主将暂缺,显然会留下不小的隐患,对我大齐边防影响着实不小。而这一切也少不了那曹环老贼在从中作梗!实在可恶!”
晋王范毅说着说着,心中的那股怒火再度燃烧起来,而且越烧越旺,已然有些按捺不住了。说到最后,范毅实在压不住火了,猛地伸出手,又是一掌拍在了自己面前的那张书案之上。
“啪!”范毅一掌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面前那张书案的正中央,发出了一声巨响。再看那张书案哗哗哗左右晃荡,好悬没被这一掌拍得翻倒在地。足可见晋王范毅心中怒火之盛。
卓明海坐在对面看着晋王范毅那番模样,连忙上前一把拉住范毅的胳膊,开口劝道:“少主,事已至此,动怒已然无用,我等还需好好想想应对之法。”
卓明海苦苦相劝,费了好一番的口舌,总算是把晋王范毅心中的那股怒火给逐渐平息了下去。随着心中的那股怒火逐渐消散,范毅的头脑也逐渐恢复了先前的那般清醒和冷静。
又过了一阵,晋王范毅的脸色也终于是恢复了正常,他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晋王范毅说着,整个人往椅子上靠了靠,微微闭起自己的两只眼睛,脑海当中不断回想着今日早朝会上所发生的一切事宜,想要从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