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素来没有门户高低的成见,再者令妹身负高等血脉,也勉强配进迦叶家的门。”
女人搭腔道:“你可偷着乐吧,我都替你高兴!本来就凭你们两个散修的低贱出身,根本连给迦叶家当下人都不配,也就是运气好得了血脉,我们迦叶家不拘一格,才能给你俩攀附这门姻亲的机会,传出去别的散修都要羡慕死你们!”
……
本来与吴凡生死相向的金船坞剑客,荒荒谬谬成了看戏的人,心里倒不禁为吴凡憋屈起来。
瞧瞧这帮道貌岸然的虎狼之徒,扒皮之道熟谙得仿佛刻进了骨子里,血盆大口可吞象,尖牙獠舌不吐骨。
“我呸!”
剑客被气势威压得尚未缓过劲儿来的苍白脸庞上,布满揶揄嘲讽之色,同样没有血色的嘴唇翻动,说道:“吴凡,金船坞对你的刺杀正式宣告失败了,甭理这帮老王八蛋小龟孙的威胁,他们要是敢不要脸的硬抢,我这把苍梧剑陪你死战一场,反正你死了他们什么都得不到,谁也别落好!”
说完,他又冲着迦叶家和吕家两路人马大声一字一顿喊道:
“好个我佛慈悲迦叶寺!”
“好个庇佑一方纯阳派!”
“好个修界扛鼎上三清!”
“狗屁不是,真你妈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