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吴凡深以为然。

“如果我们大批量生产，虽然可以短时间赚一笔，但是清风镇这个市场很快就会饱和，那么柔雪霜的招牌效应就会减弱。我们何不降低产能，造成供不应求的假象，这样柔雪霜的招牌效应就一直存在，相当于……”

还没等白采薇说完，白展雄一下子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恍然道：“这就相当于一直给妙春堂做宣传！”

“没错，爷爷，是这么个道理！”白采薇笑着点了点头。

“采薇妹妹，我两可是想到一块去了！”

吴凡朝着白采薇挑起了大拇指，之前他还没意识到这个小妮子多么厉害，但是现在总算是知道为啥白老爷子夸赞她这个孙女的原因了。

被吴凡这么一夸，白采薇的脸又红到耳朵根，躲在白展雄的身后不好意思说话了。

此时，距离九点钟越来越近，吴凡看了一眼背后的挂钟，已经八点四十了。

吴凡皱了皱眉，疑惑起来，“不对啊，怎么到现在一个人还没有？”

按照昨晚的宣传效果，肯定会有一大帮人来买柔雪霜才对。

虽然现在还没有到九点，但是也不至于一个人也没有吧？

白展雄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当下招呼一个伙计出去看看。

大概三分钟之后，那个伙计一脸恐惧连爬带滚的跑了进来，“掌，掌柜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