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才是迫不及待想毁人清誉的登徒子吧?”
姜岁欢从凤西爵身后走出来,诚心诚意对容瑾说道:“世子在议政殿为我爹娘兄长申冤之举,我自当铭记在心,不敢相忘。此事就当我欠了世子一个人情,待日后……”
凤西爵忙不迭打断她。
“待什么日后,他遭歹人追杀时你已经出手救过他一次,他可是欠了你一条命。”
容瑾趁机说道:“是啊,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凤西爵没好气的挤兑道:“这么想涌泉相报,把你国公府的家产捐出一半给我家岁岁。”
容瑾表情一窒。
姜岁欢也揪了揪凤西爵的衣襟,小声说道:“我要国公府家产做什么?”
凤西爵理所当然地说:“他不是要涌泉相报么。涌泉相报这几个字,可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随便说说就可以的,得付出行动才算做数。”
“他是国公府的世子爷,又在大理寺当职,位高权重,身娇肉贵,难道还不值国公府的半数家产?你说是吧,容世子?”
无视凤西爵的恶意调侃,容瑾目光灼灼地看向姜岁欢。
“若岁欢不弃,我愿意以国公府半数家产作为聘礼,高调迎娶岁欢进门。”
话音刚落,就被凤西爵一脚踹中胸口,不客气地将他踢飞了出去。
“再敢说这种孟浪之言,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