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乳白色的胚胎上。
胚胎星星点点都是鲜血,看上去触目惊心,犹如一幅猩红色的后现代画。
我的脸色白了,虽然做好了陈水死翘翘的预想,看到他血淋淋被折磨,还是受不了。
“哈哈。”陈文博突然笑了:“我错了。”
牛道长根本不搭理他,蹲在胚胎前,用手沾着血在上面画符写字。
我喉头动了动,说道:“你知道什么了?怎么又错了?”
陈文博道:“我原以为我们三人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拿人不当人。但是就在刚才我错了,夏哥,你还是有常人的情感,并没有做到我和牛满房那么无情。”
我都无语了。
陈文博看我,“所以才问你,现在的我还算不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