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借着透窗而进的月光,扫了一眼楼上的陈设,都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家具,破烂不堪,这里充斥着不是怪味儿,而是很重的霉味。
此时可以确定,这里并没有人。
我想了想,把背包放在一张桌子上,掏出手电筒,扫了一圈。
我靠着墙,手心都是汗,不过暗暗舒口气,并没有见到躲藏在二楼的这个人。
这人果然猥琐啊,不敢正面接触。我一边照着,一边从背包里翻出保安用的胶皮棍。
这是特意买来防身的。
有了这玩意儿,我就放心多了。只要不是鬼,是血肉之躯,我就能对付。
这时,手电筒的灯光下,照亮了一个东西。
一开始我没反应过来,直接扫过去,觉察到不对,再把灯光调过来,这一看,我血几乎都凝了。
地板上扔着一截绳子。
最古怪的是,这截绳子打着绳套,正好能容纳下一个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