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甭提了。
能看出梁衡处处被压制,动作极为迟缓,接的每一招都非常吃力。
我回头看了一眼,在墙旁边放着一把铁锨,过去抄起来,就往驴棚奔。
庆哥一把抓住我,“兄弟,兄弟,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其他人都围着我,生怕我用铁锨把老道给拍死。
他们把铁锨从我的手里夺下来,陈音翰急着说:“怎么办,梁哥顶不住了!”
我分开人群,来到驴棚:“道长,我的话还没说完,有人告诉你这东西重要,让你千千万万要拿回来。这个人是谁呢,我已经猜出来了。”
玉真道长并不答话,一招紧似一招,招招逼梁衡。
梁衡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步步后退。
我说道:“这个人,我已经分析出来了,她就是思怡!”
思怡就在我旁边站着,顿时今惊愕无比。
我拽着她的胳膊到身前,紧紧捏住她的喉咙:“道长,停手!要不然一命换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