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奈接受。
陆南汐明白她不会乱说,光是放她进来这件事就足够要命了。
如果再泄露别的机密,她和她的家人肯定完蛋。
陆南汐小心地把簪子藏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后门。
她来不及四下查看,心中充满了恐慌,急忙逃走了。
陆君提着剑冲了过来,紧跟其后的是墨承赫。
与衣衫整齐、显然没怎么睡过的陆君相比,墨承赫更像是刚刚从床上被吵醒的人。
他的头发凌乱,身上穿着一件松垮的黑色丝质睡袍,脚上踩着拖鞋,手里还提着灯笼。
灯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使他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更是惨白如雪。
远远望去,就像是陆君身后跟着一只鬼影似的。
“墨公子,您这是不是太做作了?”
陆君忍不住讥讽道。
“陆公子一夜没合眼?”
墨承赫举起灯笼走到陆君前面,慢条斯理地说:“我和陆公子可不一样,我是听到外面有动静才起来查看的。不像陆公子整晚守在这里,好像早就知道有人来似的。也是啊,我们身份不同。我是被关在深宫里的质子,弱不禁风。而陆公子身为鸢儿的保护者,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