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浑身哆嗦，脸色惨白，早已被吓破了胆。

若说昨日死的那人，有可能是随机杀人的话，那今日死的这人，便是有人故意冲着他们三人来的。

沈凌霄和白羽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上下打量。

“这位兄台，难道还不说实话吗？”

白羽将折扇压在他的肩膀上，暗暗发力。

“什……什么实话？人……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有什么话好说。”

“一定是你们，是你们之中有人杀了我两位兄弟，要是没人承认，老子就杀光你们。”

白羽忍不住白了一眼。

“还杀光我们所有人，这给你能的。不说别人，单说我，你打得过吗？”

白羽这话令刘无名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过手一拿下来，又闻到了那令人不适的血腥味，他随即再次将手捂了上去。

“行啦，还不快说自己有没有仇家，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要不然，若有人执意要杀你，我们谁也救不下你。”

那人的双斧无力掉落在地上，整个人看着十分颓废。

“没有，我们在江湖上没有仇人。”

蓝墨抓住了这句话的动机。

“你说清楚了，到底是从未与人结仇，还是……”

蓝墨突然顿住。

不过白羽会意，盯着他的眼睛，将蓝墨剩下的那半句话说完。

“还是，那些与你结过仇的人，都被你们兄弟三人杀害了？”

那人猛然抬头，瞳孔震烁。

“江湖之中，有几个人的双手是干净的？你们没杀过人？你们没有仇家？说出来，自己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