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妙妙的账户。不过买家给她留了一个月的时间租房搬家。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温妙妙开启了疯狂采购模式。她穿梭在各个商店之间,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蚂蚁。卫生巾、感冒药、退烧药、医用酒精、抗生素;太阳能手电筒、打火机、指南针、望远镜、救生圈;军工刀、电弧棍,只要是能派上用场的东西,她都一股脑收入囊中。她甚至还在心里暗暗想,要不是没有买枪的渠道,她甚至都想搞把枪来防身。
把所有的钱花得一干二净后,温妙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穿越时刻的到来。她的眼神平静而又带着一丝期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凌晨2点,夜,黑得如同浓稠的墨汁。温妙妙已经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在打瞌睡的小鸡。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仿佛整个人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刹那间,天旋地转,脑子里像有个漩涡不停打转,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奇怪的风声。
“明日迎亲队伍就要来了,你不嫁也得嫁。”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像一把尖锐的刀,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温妙妙猛地睁开眼,眼前的场景赫然就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
一个女子手里拿着鞭子,正满脸狰狞地狠狠抽打自己。那女子,正是凤栖国的二公主温弦月。而自己穿越附身的这副身体,正是凤栖国三公主温妙妙的,和自己同名同姓。
寝殿里,光线昏暗,角落里的烛火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寝殿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吱呀”一声,打破了原本压抑的寂静。衣着雍容华贵的凤栖国皇后走进来,她的眼神冷漠,声音冰冷地制止道:“别打了,要是留下伤痕被北霄国的人看到,你父皇会怪罪的。”
温弦月一听,脸上露出一丝不甘,愤愤地扔掉鞭子,随后,像是还不解气,一盆冰冷刺骨的井水“哗啦”一声浇到温妙妙身上。那井水,冷得像冰,瞬间让温妙妙的身体颤抖起来。
温妙妙紧紧抱住身体,冷得浑身直哆嗦,牙齿也开始“咯咯”作响。
皇后对站在一旁的宫女吩咐道:“别把人弄死了。”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温妙妙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倔强,看了一眼房门。刚刚发生的事情和梦中一模一样。
好在明天自己就要上花轿了,否则再待下去,恐怕真得被这些人折磨死。好歹也是一国公主,竟然被如此虐待。
脑子突然一阵剧痛,无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在自己眼前,这些是原身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记忆。
温妙妙,生母宋嫔生产时难产去世,皇帝厌恶,出生后便被扔在冷宫,就这样孤苦伶仃地长到了15岁。凤栖国战败,要派遣公主前往北霄国和亲,他们这才想起被扔在冷宫的温妙妙。被接出冷宫后,因为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面容,遭到二公主温弦月的嫉妒,经常被对方毒打、欺辱。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半年,皇宫里的人都眼睁睁看着,却都装作没看见,仿佛她是一个透明人。
温妙妙躲在角落里,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那包子的热气,在这冰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温暖。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模样,像极了饿了很久的人。
再等一天,这种悲惨日子就要结束了。她在心里默默想着,眼神里带着一丝对未来的期许。
窗外的天还没亮,黑暗依旧笼罩着大地。
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巨大的声响惊醒了温妙妙。几名宫女走进来,她们的眼神冷漠,动作粗鲁,像拖麻袋一样把她拖到浴池里。
一个时辰后,温妙妙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嫁衣,那嫁衣红得夺目,却又透着无尽的凄凉。她被人塞进马车里。
车外响起激昂的号角声和震耳的鼓声,那声音,在这清冷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
马车开始缓缓前行。温妙妙想伸手揭开红盖头,却被人一把拦住。
“三公主,老实点。”那是皇后派给她的贴身宫女翠儿,声音里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名义上是照顾她,实际上是负责监视她。
出城之后的道路变得崎岖颠簸,马车不停地摇晃着,温妙妙在车里被颠得东倒西歪。直到天黑,迎亲队伍才停下安营扎寨。
“王妃,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车窗外响起一个粗犷的男声。
翠儿抓住温妙妙的手,把她扶下马车。
慕清也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艳,这位凤栖国三公主确实美得倾国倾城,倒也配得上自家王爷。
坐在石凳上,翠儿从慕清也手中接过一只兔腿,递给温妙妙,“王妃,奴婢已经试过了,能吃。”
慕清也望向翠儿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这明显是怀疑他们下毒。
温妙妙盯着兔腿上的牙印,满脸嫌弃,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你一个下人吃过的东西,也敢拿给我吃,谁给你的胆子。”
翠儿满脸惊愕,望向温妙妙的目光中满是威胁,“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