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还在病榻前服侍了老太太一宿,正是头痛欲裂,烦不胜烦的时候。
他没好气道:“哭,哭什么哭?!我没死呢,只是应下了一份差事而已。”
这么说着,眼前到底是风雨了大半辈子的结发妻子,宋大老爷还是拿起帕子给宋大夫人擦泪。
宋大夫人的眼泪掉得越发厉害了,“我哭还不是因为心疼你?你虽说是比进士略差一等的同进士出身,但到底是正经读书人。哪有读书人去管那为人造草纸的活计的?这也太作践人了!”
宋大老爷被说到伤心处,一时间也是悔恨交加,红了眼眶。
宋玉锦就是这时候进的屋。
眼看着爹娘就要悲从中来地抱头痛哭,宋玉锦犹豫半晌后,还是出声道:“爹,您为什么想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