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场商宴,宋玉锦的气焰顿时矮了下去,脸色也白了三分。
那次她害人不成,反而被宋玉枝摆了一道,委实吓得不轻,后头也因为那桩事被王家老太太禁足了数月,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只是怕归怕,宋玉锦仍强撑着道:“你就说去吧,无凭无据的谁能信你?难不成你还能回丰州城,把先前那个伎人给找来作证?”
宋玉枝看傻子似的看着她,“我为何要去寻丰州城的伎人?我寻魏家人不就好了?!”
魏家比宋家还早回京,便是宋玉锦再不知事,也知道魏家如今花团锦簇,煊赫远盛宋家。
魏先生成了户部尚书,魏老太太成了尚书家的老太君,若是他们出面说道宋玉锦在他家承办的宴席上犯下的丑事,哪怕只是透出去只言片语,也足够把她的名声毁了个底儿掉了!
宋玉锦咬牙切齿地站到了宋玉枝身边,“你有话就问!扯那旧事作甚?!”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都说我今日累了,不想同你掰扯的。”
宋玉枝笑着看她,“说说那个如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