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点评什么,几口喝完一碗垫过肚子,又盛了一碗端着就往灶房去了。
灶房里,宋玉枝和沈遇都忙完了,和许氏说过一声就去另一间屋子歇着了,只剩下钱厨子一个,他刚把西湖牛肉羹出锅。
四下无人,钱氏再不用顾忌什么,直接笑道:“爹不用愁了,这次你赢定了!”
钱厨子:“怎么说?”
“三言两语说不清。我特地给爹盛了半碗,您尝了就知道了。”
其实双方就在一个灶房里,前头钱厨子想尝,直接跟宋玉枝要,她也不会不给。
只不过钱厨子放不下面子就是。
现下宋玉枝也不在跟前,他自然不用顾忌什么,就着女儿的手抿了口汤。
尝过味道之后,钱厨子也成竹在胸地哼声道:“我说呢,区区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娘子,做菜还尝都不尝,还能道道都好吃了去?就她这汤……我要再输我把‘钱’字倒过来写!”
事不宜迟,心情大好的父女俩说着话就把牛肉羹分装完毕,趾高气昂地端了出去。
因这父女俩以为胜券在握,所以说话和嘲弄的时候并未刻意压低声音。
一墙之隔的屋子里,沈遇才开始吃午饭,听到了他们的话,他还是不多话,只用眼神询问宋玉枝是不是真的发挥失常?
宋玉枝靠在椅背上没动,轻笑道:“沈大哥安心用饭,一会儿自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