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绵软无力,难以自如活动。
试着挪动手指,只能感觉到一阵麻木与刺痛交织,像是无数细密的电流在神经末梢乱窜,而手臂也只能微微抬起几寸,便因无力与疼痛而颤抖着垂下。
腿部亦是如此,想要挪动一下,却只能让腿部肌肉抽搐几下,难以支撑起身体哪怕分毫。
原本还算健硕的身躯,在这半月的煎熬下,已是消瘦得皮包骨头,肋骨根根凸出,仿佛随时都会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
长期躺在阴冷潮湿的地面上,后背布满了褥疮,溃烂的伤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息,与牢房里原本的霉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殷坚,修养的怎么样了,今天要不要再一起玩玩?”
时隔半个月,李胖子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牢房前。
“你妈的,有啥手段继续来!老子他妈叫一声是你孙子!”
本来我还想站起来给这个死胖子两下,可现在我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对了,今天是来告诉你一个喜讯的,朱雀观已经答应了金凤的婚事儿了,我结婚那天你也能过来喝点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