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奶奶伪造了结果?”谢枝韫颦眉,“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
把一个毫无血缘的“私生子”养在池家,对她有什么意义?
沈舒白只说:“没问过。”
别的事情谢枝韫都明白了,只剩下这件事想不通。
但池奶奶现在的情况,她也没办法去问她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
沈舒白忽然倾身逼近,谢枝韫在想事情,猝不及防被他身上的冷茶香侵入鼻间,她僵了一下。
“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还生气吗?”
她坐在床上,他坐在椅子上,床比椅子高,但他比她高,明明彼此高度差不多,可他故意自下往上仰着头看她。
减少了他骨子里的压迫感,又装出了示弱和可怜模样。
……他上哪儿学的绿茶招数?
谢枝韫差点就摇摆了,冷着脸冷哼:“太子爷听过一句话吗?过期的道歉,没有任何意义。”
谁跟他说解释清楚,她就不生气?
沈舒白微微皱眉:“难道你不心疼我的遭遇?”
苦肉计、美男计、装可怜……狗男人这两天花招百出。
“……我比较心疼你母亲。”
谢枝韫别开脸,不坠他的套路,“怀胎十月,起好名字,期盼孩子降生,结果孩子被人偷走,我都不忍心去想她当年多难过和崩溃。至于你——呵。”
还是那句话,他要是早跟她说这些事,她会理解他。
但现在,无论她心里怎么想,嘴上都只有一个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