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榛的诡计了,我怎么可能中她的下怀?我要是真介意,也不会给你买礼物了,你说是吧?”
沈舒白:“嗯。”
“不过,你知道我昨天在黄大仙祠,许了什么愿吗?”
沈舒白纹丝不动,任由她攥着领带:“总不会是求子。”
谢枝韫的指尖勾着领带缓缓收紧,青蓝绸缎像海水漫过沈舒白的喉结,她忽然俯身,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薄唇:“我求的是……”
她吐息间有咖啡的焦香,在沈舒白鼻尖氤氲成蛊,他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指节泛白,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什么?”
“求你……求我们……”谢枝韫慢慢地说着,绕着领带的手,摸到他胸口,“你的心跳是不是有点快呀,咖啡因过量了?”
沈舒白算是看出来了,她也不是真想说什么正经话,纯粹就是想到他身上——逼疯他。
沈舒白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黑色毛衣袖口下,青筋在冷白皮肤上蜿蜒如藤。
谢枝韫还装无辜:“干嘛呀,你就算着急知道我求了什么,也不能抓我的手啊,这让我在怎么打领带?”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吧,我也没求什么,就是求我事业顺利而已,难不成我还会对着黄大仙胡说八道什么求沈舒白有点克制力,不要动不动就起立……诶!”
沈舒白突然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托,谢枝韫骤然失去重心,惊呼一声,扶住他肩膀,丝袜在西装裤上擦出窸窣轻响。
“不是要试领带?”他仰头看她,眸光晦暗如深海,“怎么不继续?”
谢枝韫这才发现,她明明是用来束缚他的领带,不知何时缠住了两人的手,青蓝海豚在纠缠的指间游弋。
如此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