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阻碍发展,我们就砍掉什么,这样的果决和号召力,是很多国家没法做到的。”
“试错成本是巨大的,收获也是巨大的,现在看不出来,以后一旦出现类似想颠覆现有社会制度的苗头,我们的管理层就立刻警惕起来。”
傅敬文见过太多同学和朋友因那场动荡离开,他无法释怀,也无法记恨。
这股憋屈,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都有。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说话都小心翼翼,根本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
苏白芷看出他复杂的思绪,也不多说什么。
她身在医学圈,听说有些有名的教授想把医院私有化,理由咋听冠冕堂皇,好像是对的。
但很快这样的声音就被压下去。
真是平白无故消失的吗?
我们牺牲多少才走到那样的局面,有人想把民生产业私有化,不就是想颠覆制度吗?
傅敬文:“你在香山澳说起那段特别的时期了?
医院这几年断断续续传开,评选优秀职称时,都会传一段。”
苏白芷:“我没受影响,正常升迁,您还猜不到上面的态度?”
傅敬文怔了几秒:“所以,他们默认了?”
苏白芷摇头:“他们允许这件事处于没有定论的状态,毕竟改革不是非黑即白能论定的,也是在给后来者留退路。”
外面来了几辆车,停靠在门口后没人下车,像只是临时停车。
“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罗二牛跑进来,神色凝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