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用手背贴丨上了他的额头,一触到皮肤的温度就明了了。这都快烧成炉子了!难怪他起不来。
季凉西猛地缩回手,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嘴,不假思索地离开了房间。
就在她走出门口的一刹那,床上的沈丞珏悄悄地睁开了眼睛,里头全是惊愕意味。
她就,就这么走了?
沈丞珏早在她醒来前,就感觉到额头和脖子隐隐发烫了,喉咙干痛得像被火烧过一般,随之而来的是全身骨头的酸痛感。
哪怕再缺乏常识的人,也能意识到这是发烧了。
沈丞珏忍着难受,勉强地挣扎了几下,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尝试了两三遍都失败了。
最后他只好作罢,任由自己趴在原处闭目养神,心想大不了就晕厥过去了。
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季凉西窸窸窣窣的翻身声,知道她是准备起床了,于是假装还在沉睡。
如果她发现他生病了,是不是就会心疼他,对他好一点了?毕竟昨晚他守了她四五个小时,一分一秒都不敢放松,更不敢打盹。
于情于理,她好歹会同情他一下吧。
谁知道她发现他发烧后,表现得异常果断,一声不吭地跑了。
沈丞珏胸膛里那颗心,如同脆弱的水晶砸到了某人铁石的心肠上,哗啦啦就碎了一地。
她就那么恨他,明知道他生病了都不闻不问,任由他饱受病痛折丨磨。
原来,他生病了也换不来她的一丝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