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那边怎么样？”

“他们不会有事的。”

凌晓往萧北默的怀里缩了缩，“希望他们没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晓才听到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阿默，有人来了。”

“嗯……”

凌晓抬起头，这才发现萧北默的额头上都是汗。

“你怎么了？”

“没事，不要紧张。”

她稍微坐直些身子，伸手去摸，他的腰上有些黏稠，这个时候才闻到了血腥味。

“你受伤了！”

“可能拉到之前的伤口了。”

凌晓赶紧摸着萧北默的脸，冰凉。

这会不会失血过多？！

“阿默，现在该怎么办？你在流血。”

男人睁开眼睛，目光锁住在眼前这张在流泪的脸。

“你陪我说说话。”

“好，你想说什么？”

萧北默艰难地伸手去擦凌晓的眼泪，结果却把她的脸弄得更脏。

看着对方哭笑不得的表情，她开口：“你怎么了？”

“我把你的脸弄脏了，有些滑稽。”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凌晓觉得这个男人的心真大。

萧北默把头靠在石板上，尽管难受，他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她在身边，那就胜过任何的药。

“晓儿，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凌晓哪里还记得这些，“不记得。”

“那我再说一次。我爱你，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我才不要听你的告白。”凌晓打断了男人的话，总觉得他像是在交待后话。

萧北默伸手过来，再次握着对方的手。

“可是我想说。这几年来，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我不想听。”凌晓觉得的心很痛，仿佛被针扎一样。

男人握紧了她的手。

“如果我知道会这么地爱你，那么我肯定会对你一见钟情，这样我们就会早点认识，早点相爱！”

“你在说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酒店吗？”

“不是。在学校。”

凌晓听得一愣一愣，“学校？”

“嗯，你还帮我捡起过文件，可能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因为当时你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在酒店那次，我是认出你了。所以才会有后面的故事。”

听着自己和萧北默初相识的故事，凌晓是真的没有印象。

“实话和你说吧，那次我是故意让你听到我和奶奶的对话，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可是没想你的胆子这么大，居然直接向我求婚……”

听着萧北默用着沙哑的声音在说他对自己的感情，凌晓的视线早就模糊。

眼泪像是掉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流出来。

“别说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