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话中有话。

凌晓双手抱紧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这么冷的天气，又是冷水，她实在抖得不行。

“凌晓，你为什么要毒害自己的父亲？”

“我没有。”

砰地一声，男人一手拍在桌上。

凌晓吓了一跳，但是眼睛却铮亮。

“没有？现在我们抽检你送过去的保健品，都含有致命的毒药成分。”

“那些不是我送的。”

“据疗养院的护士说，那天是你亲自送过去，难道这还冤枉你了？”

凌晓直面问题，“我是去过疗养院。但是，你们就确定这当中不会被人掉包？”

“现在是我们问你。”

“呵呵呵，我说也是事实。如有人证，我要求对质。”

在维护自己的清白上，凌晓不打算退缩。

哪怕她现在浑身难受，她都要咬牙检查下去。

这次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甚至事关萧家还有萧北默，所以她不允许自己这么就倒下。

“还是你们不想这么做？”

“凌晓，这里是警察局，轮不到你放肆。”

凌晓笑了，“我放肆？我现在提出都是我的正当权利。”

“你！”

“怎么？你们还想屈打成招？刚才你们用冷水泼我，恐怕也已经违反了规定！”

见两人警察面带难色，凌晓继续说：“我该交待都已经说了。我的律师在外面等着，如果你再不让我出去，她可是会向你们上级部门投诉。”

“而且我进来这里已经超过四个小时，远远超过审讯的时间！”

凌晓迈着踉跄的步伐走出那间密封透风的房间。

“晓晓！”

郑淑娴看到凌晓出来，马上上前。

“你这……”

看着浑身湿透的凌晓，郑淑娴一脸震惊。

“他们居然……”

“妈，我没事！”

“他们这是徇私枉法。我要和他们的领导理论。”

凌晓已经站不住，她头重脚轻。

“妈妈，他们已经答应让护士来对质……”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往前倒。

“晓晓！”

在意识消失前，凌晓觉得自己好像跌进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