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意蔓延全身。

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但还好，还好他还能在关键的时候，为她做些什么。

害她吃了三年的苦，也不知，他用一辈子去偿还，够不够。

另一边，乔念坐在马车上，脑袋靠在了凝霜的肩膀上，呼吸又轻又缓。

当真是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受了。

这辆平阳王府的马车，早已成了她的专座，里头的摆设，从坐垫到香炉，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安排的，以至于乔念刚坐进马车里，便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温暖。

乔念的这副模样，只让凝霜万般心疼，心头暗暗发誓，不管小姐愿不愿意，她都要好好照顾小姐，非得将小姐的精气神都养回来不可！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在了平阳王府外。

乔念率先下了马车，耳边是凝霜‘叽叽喳喳’的声音，“奴婢已经吩咐了厨房，给小姐熬了喜欢的人参鸡汤，小姐一会儿定要好好喝上两碗，床褥都已经换了新的，今日刚晒过，又暖又软，小姐可要早些休息？不对不对，奴婢先伺候小姐沐浴吧！”

乔念早已习惯了凝霜的喋喋不休，眼下听来便只跟着笑着应和，“好，都好，你决定，嗯嗯，都行。”

凝霜对此表示很满意。

却是并未瞧见，乔念在下马车时给耿叔使的眼色。

也并未留意到，将马车牵着往后门去的人早已不是耿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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