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何骁。
而景何骁,明显不愿接受这个结果。
说是驸马,实则与入赘为质,有何区别?他有雄心壮志,有远大抱负,他不甘被困于内宅!
喉结接连滚动,景何骁不能当众发表任何言论,只能寄希望于,皇帝不会接受这种,带有明显羞辱意味的联姻。
果然,皇帝神色变化不大,语气却沉了下来:“昭华公主金枝玉叶,自是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儿,只是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不仅出身,更要人品贵重,才是最好。”
“况且,”他顿了顿,浑浊的双眼划过文楚嫣,语气愈发的意味深长:“两国联姻,关乎社稷,更该从长计议。”
别人不知,皇帝可是一清二楚。
明面儿上,燕承允在为文楚嫣择一良婿,实则,她要的只有景舒珩罢了!
且不说皇帝不会应允这种,皇子入赘他国的羞辱,便是允了,这个人,也绝不会是景舒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