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的难看。
“但若罚的轻了,老二本就风头正盛,这样下去,又难免惹人猜忌。”景柏蕴轻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看着皇帝。
听到这话的皇帝,是真的烦闷燥郁了起来。
尤其看到景舒珩大步进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非手边儿的茶杯已经被他砸了,他都能朝景舒珩的头砸过去。
景舒珩一进来,便察觉到了皇帝的怒火,但不避不让,直接跪在地上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你还有脸过来?”皇帝指着景舒珩的鼻子骂:“你可知,老五差点儿死你手里!”
景舒珩却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坦然对上皇帝的怒目,“儿臣知道。”
说着,还顿了顿,又道:“他撕了我的画,儿臣就那一个念想,没弄死他,都是他命大。”
这话一出,皇帝几乎气了个仰倒,“为了一幅画,你竟不惜手足相残?!景舒珩你疯了吗?!”
“儿臣没疯。”景舒珩梗着头,一副犟种模样,“您是知道的,儿臣从未得到过她,所以格外珍视她的东西。”
“哪怕只是一幅画,他敢动,我就断他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