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岔路,心中顿时有了决断。
“卫琅,带阿恪从左边走,我来引开他们!”谢鹤予低声喝道,语气不容置疑。
卫琅一愣,急声道:“爷,不可啊!您一个人太危险!”
谢鹤予目光冷峻,语气坚决:“他们的目标是我,你们先走!这是命令!”
公孙恪脸色苍白,虚弱地说道:“表兄,我们不能丢下你……”
谢鹤予打断他,声音低沉,不容反驳。
“若再执意,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听话。”
卫琅怎么都不愿丢下他。
谢鹤予声音渐冷。
“我还没死,就不愿听军令了吗?”
卫琅内心纠结之极,眼见敌人冲上前来,最终咬了咬牙,终于点头:“爷,您千万小心!”
说罢,他扶起公孙恪,带着几名护卫迅速朝左边的岔路奔去。
谢鹤予目送他们离开,随即转身,朝着右边的岔路疾驰而去。
眼瞧他们兵分两路,高良手底下的士兵傻了眼。
“将军,怎么追?”
高良冷哼了一声,声音阴暗的下达命令。
“全力追杀谢鹤予,只要他一死,栾都的那些人,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夜色中,谢鹤予的身影如同一道幽灵,在树林间穿梭。
他试图隐匿身形,逃避追兵,可那些人犹如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
他边战边退,很快,高良的人马便将他逼入了一片险峻的山崖边。
前方是万丈深渊,后方是追兵,谢鹤予已无路可退。
高良带着人马追了上来,见谢鹤予被逼至绝路,不由得得意大笑。
“谢鹤予,你也有今天!怎么不跑了?继续跑啊!”
谢鹤予站在崖边,夜风拂过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崖下,深渊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