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了软骨散。”公孙恪担忧:“若到时连累你们怎么办?”
慕玉兰一口应承下来。
“这个你放心,我会弄到解药,在你被送走之前送你服下。”
公孙恪点头:“好!”
外头又传来脚步声。
是换班的侍卫准备换班了,慕玉兰向后看了一眼:“殿下不能久留了。”
谢鹤予点点头。
慕玉兰带着他出去,还好没有人怀疑。
“殿下日后打算在哪里下榻,若有事情,我还去原来的地方找殿下吗?”
谢鹤予沉思片刻。
“你将信送到那里便可,我带来的都是亲信。”
“好。”慕玉兰知道他是不可能随意相信别人,也没过多纠结。
到了岔路口,她拱了拱拳。
“殿下,我们就此分开吧。”
谢鹤予正有此意,目送她远去后才离开。
慕玉兰回了府邸。
许是深夜,万籁俱寂。
慕玉兰松了一口气,闪身进入房间。
可就在那一刻,房间灯亮起。
慕岳山站在桌后,目光阴鸷:“玉兰,你去哪儿了?”
慕玉兰差点吓飞了魂。
“爹,这么晚不睡?来我房间作甚?”
慕岳山起身,走到她的身侧,一双眼眸紧紧盯着她。
“爹在问你话。”
乾城是慕岳山的乾城。
慕玉兰深知这一点,所以没打算撒谎。
“我去了监牢看望了公孙恪。”
慕岳山闻言,出言警告。
“我知道你顾忌和他自小的情分,但国之大事,可不是这一点情分就能够讲得通的。”
“我知道。”慕玉兰淡笑:“只是看望。”
慕岳山的眸光渐渐柔和,拍了拍她的肩膀。
“公孙恪绝不能在我们乾城的地盘上出问题,你明白吗?”
慕玉兰低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