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牧氏。

靠着割地消灾，这才暂时免于被吞并的命运。

而今，清河陈氏覆灭了长平牧氏，而且背靠大乾皇族。

孟凡臣靠着早先与陈景安的交情，如今维持住了两家在面上的友好关系。

不过，他们更大的精力仍然落在自保上面。

对于开海一事，孟凡臣显得有心无力。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子母钟”，可以一个人同时掌握多门二阶技艺，发挥出相当于多位筑基的效果。

清河郡同样存在外部威胁。

但陈景安自身的实力，已经具备了在金丹真君不下场的情况下，拥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这才是他们由“生存”转向“发展”的最大倚仗。

话说回来。

近来，坊市中从盘山郡流入的灵物，已经不如先前那样快速增长。

这意味着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灵物上的变化，实则落后于行动上的调整。

需要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