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透露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犹豫了一番,还是听了苏神棍的话。
“诶,阿姨,刚刚那个人怎么跳下来的啊?”刚下车,我就朝着旁边一位阿姨问道。
可没想到,这一下车,就被别人泼了个冷水。
“你叫谁阿姨呢?我今年十八!有病啊!”这阿姨,不不,这小妹妹朝着我甩了个白眼狠狠地怼了我一顿就走开了。
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了一样车上的苏神棍,接着,又回过了头继续朝着路人问道。
一人...
两人...
随后我连续问了几十人,虽然每个人回答的方式都不同,但所有表达的意思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他是自己跳下来的啊!
自己跳下来的?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的是那个老太太推的啊。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相信自己眼睛好,还是该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回事!”我有些诧异,拉开了车门,朝着坐在车里面的苏神棍问道。
苏神棍看了看我,眼神变得有些深邃,停了几秒,这才悠悠地朝我说道:“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相信我自己眼睛看到的?我该怎么相信?我去跟别人说,说是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站在楼顶上跳着“迪斯科”的把这个男人给推下了楼?
说出来谁相信我啊?再说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去精神病医院预定个床铺!!!
“意思是...”我话没说完,就被苏神棍打进来的电话给打断了,他朝着着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这一头,苏神棍几乎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然后就一直“嗯”“嗯”的回答。
“不用去警局了,就在这里等吧。”苏神棍挂掉电话后朝着我说道。
莫约二十分钟左右,现场又来了一批警车,车上的一行人下车之后没有直接去案发现场,而是直接朝着我这车走了过来。
看到警车,我总是有一种敬畏的心理,尤其是在昨天晚上发生那些事情之后,我更是担心他们是来抓我的。
这群人,领头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手里夹着个公文包,肥头大耳一副富贵之像。
苏神棍见他们走了过来,也推开了车门双手合十的走了下去迎接。
他们双手握在了一起,紧接着两人四处张望了一下就直接上了一辆车,感觉就像是特工在交接任务一样。
他们两个在谈话,其余的人都被禁止靠近,包括我,也只能蹲在路边等他们。
不一会,苏神棍摇下了车窗,朝着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上车。
“来,这就是我徒弟!这是县公安大队的司警官。”上车之后,苏神棍指着我朝着那个警察大叔介绍道。
这司警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肥肉肉墩的脸,毫无表情的朝着我伸出了左手:“小兄弟,你好!”
“你好!”我也一脸面无表情的朝着他回应道。
“我们这边有个案件需要您配合调查一下。”一番客套之后,司警官直接开门见山的朝着我说出来找我来的目的。
配合司法机关调查,是每个守法合法的公民应该做到的,所以,司警官问什么,我也都如实回答。
其实他问的问题我完全不知道,大多数是以“不知道”来回答。
毕竟,我才今天刚刚过来看戏,哪里知道这旧小区的拆迁故事啊。
说到这里,我直接说一下这司警官都给我说了些啥吧。
原来,我面前的这栋房子连同他后面的房子都属于新城市规划的待拆迁房,拆迁工作陆陆续续的已经进行了半年,也被抗议了半年。
自从传出要拆迁之后,这里竟然就成为了事情的多发地,这半年来已经陆陆续续有好几个人原因与正府协商补助意见不一而选择了跳楼。
半年来,原本人气旺盛的老区一下子竟然变成了一个凶区,里面的人该搬的也都搬走了,只剩下最后几个钉子户顽强的守在里面。
没办法,上面给的指示紧,只好一边拆一边与剩下的住户协商。
说到这,一切似乎都看起来挺正常的,就是一起民事纠纷案件,但奇怪就奇怪在这拆迁的工作上面。
这开始执行拆迁以来,已经是换了好几个拆迁队,但奇怪的是,每到动工,都会有民工意外死亡,而且死亡的原因都一样,全是从高处掉下来而死的。
事情发生的多了,再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地产的业内就传出了一些个流言,说是这小区闹鬼,凡是去拆的人,都必须把命搭在里面咯!
这流言一处,一时间,没有人再敢去接这个工程,这不得已,才求助苏神棍,想通过苏神棍找出这里的不同,这不刚刚又有一个人从楼上跳下了报销了。
说到跳楼,这里是我唯一和这个司警官有意见争执的地方,他们一直坚持是自杀,而我则是一直肯定是他杀。
“不对,我看见了有人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