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后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走廊里也在没有了他的声音,我才彻底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还好有惊无险,那个家伙绝对不是个普通货色,我觉得至少要比杨越这种行尸要强很多,我觉得口罩男都不一定能对付得了。
在原地足足缓了好一会儿,我才站稳了脚步。
自从‘他’走了以后,周围的气氛又变得沉闷起来,我扶着墙正想挪个位置,可是我忽然又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虽然很弱小,但还是被我给听见了。
似乎是有人在说话,我慢慢的向前摸索,往前走了十几步后,我终于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就在壁画墙的后面。
并且,那个人口中喊得还是“救命”,听起来还是个女人的声音,难道是卫兰?由于隔着这么厚的一层墙,我也听不大清楚墙后面喊救命的到底是不是卫兰。
我尝试着拍了拍墙壁,然后问了一句:“你是卫兰吗?”。
但是,让我也想不通的是,在我这样做完以后,墙后面就再也没有了声音,后来无论我在做什么样的尝试窦娥米有的道任何的回应。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卫兰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我不由得为她默哀起来,只期望刚才只是我的幻听吧,她可是我们队里唯一还活着的那个人。
我不希望她出了什么意外。
然而,我还没有确定她是不是出了意外,这个时候意外就悄然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当时我只知道自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身体突然就开始往墙的那边撞去,好像有人从后面推了我一把而且力气还不小。
我本以为自己会撞在墙壁上,可是让我也没有预料到的是,我扶着的那面壁画墙竟然忽的往里陷进去,连带着我的身子也跟了进去。
当时我就知道自己肯定中了机关。
墙后面还有空间,进来我突兀的刹住了身子,只觉得眼睛受到了强光的刺激,抬起手臂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以后,我终于可以彻底的睁开眼睛珠子来瞧一瞧这几关到底把我带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密室,也就大概一百平方的样子,而且,让我也觉得惊奇地是这里竟然还有一个我曾经见过的东西——冰晶棺材。
它正散发着荧亮的光芒,看起来颇有几分神圣。
这玩意儿怎么会在这里?!我清楚的记得这棺材不是在军都山脉地下不知几何深的地方飘着呢吗?
难道是有人把它带到了这艘船上?如果说有人这么做了的话,我觉得只有口罩男他们这些人,可是口罩那他们可是跟我一样,也是第一次上到这艘船上的,见也肯定是第一次见。
如此说来,将冰晶棺材放到这里的人应该不是口罩男他们,否则他们也不至于中陷阱机关之类的,也更不至于不知道那些头颅里养的竟然是蜈蚣。
那这又会是谁做的?!我想不到,也无从说起,难道说这棺材是自己飘过来的?老实说我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
那次我可是看到了,这棺材是自己漂浮在半空中的,没有借助任何的外力,让我觉得神乎其技,而且当时我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棺材里走出了一个人。
那么眼前的这个棺材里也有一个人?
说起来,我倒还真的透过棺材表面映出来的影像靠到了一个和人类差不多的黑色身影。
不过,我现在看到的这个棺材和之前的那个除了看起来一模一样之外,还有一点区别,那就是这个棺材现在是立在地上的,而不是主动漂浮着的。
难道说这不是同一个冰晶棺?
现今也甭管是不是了,我觉得这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当前最应该想的是怎么从这里出去。
口罩男他们之前是不是到了这个密室里?现在人又去了哪里?还好这墙壁后面并没有我想象的机关陷阱,否者这个时候我可能不死也残了。
可是我依旧没有口罩男和阿里巴巴他们的踪迹。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闻到了一丝丝古怪的气味,只是一瞬间我就想了起来这味道是什么了,这尼玛是那种鬼鱼的味道,上一次我们就是再青石砖道那里着了他的道。
反应过来后我立马捂住了口鼻。
可是这么一来我岂不是要被自己给闷死?可是我又不能吸入这些气味,我知道这才是最让人恼火的事情,进退两难。
密室里是哪里来的鬼鱼的味道?我匆忙的四处张望了一眼,紧接着我就吧目光放到了上面,原来密室四个顶角都挂着一个类似香炉一样的铜器。
铜器的器身声有三个挂钩,被三根小铁链子给挂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放这里多久了,竟然还能散发出鬼鱼的味道,我的心里此刻简直有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行,我得冷静下来想想办法,不然真的会死在这里的,这时,我眼珠子刚才不经意间好像看到密室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