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奋力的向前扑去,可是我的身子却在半途中就停了下来。
拉着我手的那个人他好像按住了我的胳膊。
“别废话,跟紧点”那个人开口说话了。
我一听就觉得欣喜万分,这是口罩男的声音,不过他的嗓子好像有点嘶哑,听起来有点微小,既然是他,那我也就放心了,看样子我好像有机会得救。
可是,口罩男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这让我的心里不禁产生了许多的疑问,这里如此的黑,他是怎么看见我的?难道他有一双堪比夜视仪的眼睛?
还有就是他之前是怎么消失在那个房间里的?为什么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虽然我很想立即就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是眼下不是搞清楚这些事情的时候,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摆脱目前的困境,否则后续的事情也不用考虑了。
口罩男道完这句话,然后又发飞快地向前跑了去,带着我一起,他似乎很着急,他这么急,就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因为在知道我前面的人是口罩男之后,我就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就好像我真的以为他能带我找到出路一样。
然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我略有松懈以后,又或者是因为口罩男出现的原因,我的眼前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假象,那种误导性的假象。
不仅如此,我还听到了许多的杂声,这些声音很多都在重复着“不要跟他走,他会杀了你...”,诸如此类的言语就像是繁杂儿喧闹的街道人声鼎沸。
我没有去理会他们,因为我坚信这些东西都是假的,自从知道了这些假象的目的以后,我就能多少有些免疫。
口罩男拽着我不知道要跑到哪里,总之这一路上我都没有见到出口,而且,最让我不解的是我们两个会拐弯行进。
看来口罩男真的有那种能够在黑夜里看清所有事物的眼睛,这让我开始猜测他到底是不是人类了。
没有过多久,口罩男拉着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我心中疑惑,我们还没有到出口吧,怎么他就停下来了。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口罩男忘我手里塞了一个瓶子,握着挺沉,像是一个装满水的瓶子,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意思,难道是想让我先喝口水,然后在继续赶路?
“用水清洗一下眼睛和耳朵”口罩男吩咐了一句。
我听着心中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胡乱的到了点水道手心窝里,然后对着抹着自己的眼睛,这一抹可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在我用水冲完眼睛之后,我竟然发现自己的视觉竟然慢慢恢复了。
开始是比较模糊的,当下我赶紧又到了点水冲洗着自己眼珠子。
直到我的眼前完全恢复光明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导致我眼前一片漆黑的竟然是一种黑色的薄膜,非常黑的那种。
这种东西简直就像是一个隐形眼镜。
难道说我之前其实并不是真的身处在了黑暗中,而是因为这层薄膜的缘故?我看着眼前的口罩男,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我冲洗一下。
我没有片刻的犹豫,拿起水平就对着自己的耳朵冲了起来。
结果孩子很被我给弄出了些黑色的东西,这应该和那个薄膜的材质一样,只是看起来比薄膜厚一点。
口罩男没有给我解释什么,但是我基本上已经弄明白了我们所经历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了。
我之前所看到的还有听到的都和这种黑色东西有关,但是我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出现在的,我竟然毫无知觉。
不过,这么一来之前的事情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了,那就是这种物质会影响人的视觉还有听觉等等感官,口罩男之前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在我和阿里巴巴眼前,就是因为这东西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起作用了。
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甩了甩头观察了一下所在的环境,让我意外地是这里还是在一楼的大厅里,只不过,现在远没有我们之前所看到的那么繁华鲜丽。
船体的内部看起来很古旧,四周柱子上的各色涂漆早已经凋零地宛如干裂的树皮,原本光鲜的毯子变得乌漆嘛黑,四周凌乱地散落着桌椅板凳,还有铜器和破碎的瓷器。
大厅里也没有灯火,看起来愈加的昏暗。
这也就是说在我们上船之前其实就已经被迷惑了视线?!我心中觉得惊讶万分,因为我根本没有察觉到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真的有些辨不清眼前的真真假假。
此时,阿里巴巴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拿着我们的隔离服,看起来一脸稀松平常。
“呦呵,你小子还能活着回来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就蹦进海里了?”阿里巴巴一脸的嘲笑之意,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瞧你那幅德行,又不是你救的我”我呛了他一句,阿里巴巴的样子确实说不上有多好,甚至我感觉比我还落魄,就连裤腿都拉了好大的一个口子,想来之